“忱、忱哥儿……”她难受地闭着?眼,将头高高地昂起。
此刻她已经分不清鬓发上的是泪水,还是汗水,浑身犹如刚从水中打捞起来?的一样,湿漉漉地泛着?润的慾气。
“嗯?”他从上往下地觑着?,将她所有?妖娆的媚态都?看进眼中。
此刻她和平日格外不一样,像是勾人的娇娇客,缠着?要?将他身上所有?都?给她。
突然他的心一动,俯身去寻她的唇,“叫我的字好不好,叫了我就给你。”
若是在平日她绝对?不会这样唤他,但此刻她已经都?快被?磨疯了,抱着?他的颈子黏黏糊糊地嗔唤着?。
“子菩、子菩……”女人唤得一声比一声勾人。
那?些隔阂好像一下消散了,此时他们是在同等位置,他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她。
其实?,沈映鱼只比他大七岁而已。
“姐姐。”他突然将脸埋下,似羞赧地唤着?。
还不待沈映鱼反应称呼不对?,倏然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涣散得久久都?回不了神。
但她无法?忘记,刚才听见的那?一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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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窗户被打开, 外面钻进来的风将里面气味吹散。
桌上横陈的玉体像是刚被献祭过,丰腴的身子上朱红点点,盈盈一握的紧致楚腰, 纤细修长的腿……每一处都是如同妖冶的雨后,清荷盛水般娇艳欲滴。
披着宽松长袍的少年弯下腰, 骨节修长的食指上沾着乳膏,柔和地打着圈涂抹在红肿的地?方,
那些痕迹有的是捏红的, 但?更多?是被吮吸红的。
他的神情极其认真, 像是对待奇珍异宝般, 动作又轻又柔。
“好了,明日就消了, 别哭了。”苏忱霁涂完药后替她拢上刚送来的衣袍。
那浑身极致暧昧的痕迹皆被遮挡在内里,哪怕如此, 那张泛红的脸还是泄露出, 她被打开过后的娇媚。
他低头用额轻蹭她洇湿的眼角。
不知道是因为她刚才被欺负狠了,还是因为方才上药的时候, 冰凉的指尖正?经地?游走?在娇弱不堪的身体,带起?来难以忍受的感受而至泪。
沈映鱼吸着泛红的鼻子,眨着湿漉漉的眼睫, 目光不经意飘向地?上的小册子。
她看一眼蓦然将脸扭至旁边,耳廓隐约泛红。
那册子已经污秽不可看了。
苏忱霁见?她突然别过头, 还当她是生气了,但?又观她泛红的耳廓,似懂非懂地?顺着她方才的视线看过去。
须臾他眼底露出了然, 遂又在嘴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映娘当真可爱得紧。”
调侃的话?刚说完胸口?便被女人无骨的柔荑捶了一下。
他握住她的小拳捏了捏,然后将桌上的指环带上, 伸手?穿过她的背脊和腿窝,整个将她抱起?来。
她下意识将双手?环在他的脖颈,宽大的雪白的裙裾从桌上滑落,如一把被打开的软折扇。
苏忱霁一面将人抱着往外行?去,一面柔声地?说着:“已经脏了,以后就不看了。”
沈映鱼心中微叹息,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的东西,赶紧又将视线收回来。
怪不得他方才非要?拿到?她的面前,然后恶劣的当做垫子。
他就是故意的。
偏偏她还拿他没有办法,找不到?他逞恶的一丝破绽。
现?在腿软得无法行?走?,她由着苏忱霁抱着自己出去。
为防止被人看出来,她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只露出松软云鬓。
他喜欢沈映鱼全?身心的依赖,顺势将她整娇柔的身子都藏得紧紧的,犹恐被人看见?她此刻妩媚的模样。
外面的轿子早已经停了好久时辰。
安浒坐在马车上甩着鞭子,昏昏欲睡得好几次都险些要?从马车上栽下去,勉强揉着自己的脸强行?清醒。
主子已经上去好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就在安浒心中多?次腹诽时,门口?才显出颀长的身影。
他看见?主子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怀中还抱着人出来,赶紧跳下马车,然后端来脚凳。
看着主子将人抱着钻进马车,他才收起?脚凳,坐上去驱车回府。
马车很快便停在了府邸门口?。
沈映鱼闭着双眸小憩,无知觉的被抱着下了马车。
两人沿路越过风亭水榭,一路都有下人请安,而府中的人见?苏忱霁怀中抱着的人,也早已经见?怪不怪。
因为从一开始,沈映鱼便是以夫人的身份进的府,府中的人根本无人当她是苏忱霁的小阿娘,而是夫人。
进了后院,他将沈映鱼放在榻上,指尖攀开她的乌发,在额上印下一吻。
“我一会儿还需出去一趟,已经刚让人备了热水,等?下洗完,涂抹药后再睡。”他柔声地?说着。
刚才本就是出来逮她的,现?在他还得回去处理?未完成的公事。
沈映鱼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了,闭着眼睛不回应,佯装自己睡着了。
苏忱霁低眸看着她难得的小脾气,眼闪过溺人的笑,又将人抵在榻上湿润地?吻了吻才离去。
待到?人离开后沈映鱼才睁开眼睛,眼底浮起?淡淡的情绪,鹅黄的床幔也似乎在轻轻晃荡着忧思。
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
临水河畔,富丽堂皇的精致花船在圆月照耀下,显得格外的金灿好看。
花船停靠在岸边,上面早已经备好美?酒佳肴,以及美?貌船妓。
粉纱帐里若影若现?地?显着暧昧的的画面,以及放浪嬉戏的声音。
侍卫躬身撩开纱帐,鹤骨松姿的白衣玉冠少年行?至里面。
“子菩,你终于来了!”三?分醉意的瑞王脸上泛着红晕,半敞着衣裳,风流地?露出胸膛。
而他面前正?跪趴着衣裳半解,只着轻纱的姐儿,正?行?着风流事。
听见?瑞王的声音,姐儿抬起?脸,眼中含着丝丝媚态,那纯白的脸与她傲人的身体恍若两人。
苏忱霁掠过周遭一切,定格在瑞王的身上,清冷出尘的气质与此地?的污秽显得格外违和。
他拱手?道:“三?爷。”
瑞王闻言一笑,指了指身旁道:“子菩坐下议事。”
苏忱霁没有拒绝,抬脚行?至一旁,跪俯的美?貌婢女双手?脱去他的鞋。
瑞王他盘腿坐在软垫上,举起?杯中酒道:“子菩是本王兄弟,日后私底下就以字相称,唤本王长德便可。”
长德是瑞王的字,除亲近之人无人敢唤。
苏忱霁轻压下颌,泽善从流道:“长德。”
瑞王大笑几声,异常畅快。
待瑞王笑够后又将目光放他身上扫视,似不经意的疑惑道:“上晌子菩蓦然离去,现?在才归,还换了一身衣裳,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上晌本是群臣会宴,唯独苏忱霁不在。
瑞王半敞着眼皮,眼底似有戏谑。
因为他听人来报,苏忱霁去了秦楼对面的茶楼,下半晌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而怀中也抱了名女子。
苏忱霁从不近女色,如此还是头一遭,他心下好奇派人去查,结果半分水花都没有。
此等?怪事瑞王也不诧异,因为若苏忱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