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埋做花肥,谁能把你怎么样?”
“动手啊。”霍玉兰语气平静,像一个教唆犯罪的法外狂徒。
牧引风手里抓着烟灰缸浑身哆嗦,眼泪簌簌,但是一下手臂都没?有抬。
“不打?”霍玉兰问他。
他不动,只是瞪着霍玉兰说:“你滚。”
“你不动手我?来。”
霍玉兰说着再次上前,揪住牧引风的衣领子,直接膝盖一顶,就把他顶得倒在了沙发上。
她捉住他颤抖的唇,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衣襟,扣子崩飞,腰带也?被扯开,但是他始终只是死死抓着偌大的沉重?的,一下子就能让人脑浆迸裂的烟灰缸,却没?抬起过。
等到霍玉兰再次抓住他要命的地方,他面容扭曲了片刻,带着哭腔惊呼了一声?,手里的烟灰缸反倒掉在了地上。
他双手推着霍玉兰,使不上力气,最后张开嘴,一口咬在了霍玉兰的脖子上。
霍玉兰这才停止了粗暴的行为,等他狠咬了一会儿松口,极速抽噎了一声?,霍玉兰才抽出手,深深呼了一口气,埋在他的肩膀处半躺在他身上。
“怎么连咬人都只有这点劲儿?”
霍玉兰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特别温柔,撑着手臂抬头看向牧引风的眼神,简直能滴出蜜来。
“你怎么就这么好欺负啊……”
“我?混蛋,你生我?气,怎么不一下子打死我?算了,要自己跑到这里来……折磨自己啊。”
牧引风看着她,眼泪一直都在无声?地滚落。
他嘴唇发抖,从头到尾都只会说一个滚。
霍玉兰低下头,不同于刚才的羞辱和?强迫意味十?足的吻,这一次只是浅浅地厮磨。
“我?错了,我?那天是真的喝多?了。”
“但是我?没?后悔,我?真的情?难自禁……”
“我?喜欢你。”
霍玉兰说:“我?喜欢你才这样的,不是为了别的,也?不是羞辱你。”
“我?喜欢你不行吗?”
“我?不能喜欢你吗?”
她亲一下说一句,语气软得要命,却强势地压着牧引风不让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