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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做恨还是爱(1 / 2)

她在他怀里,眼睛和心都干涩到痛苦。但是心挖不出来,眼泪也流不干。无论如何好像都流不干。

霍琼霎真的没再继续说下去。

吴邪埋在她脖子里,那湿漉漉的、温热的液体更多。他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发抖。泪水从她脖子往下流,要弄湿她头发。她一动不动,浑身僵硬,无法继续说下去,也说不下去,心像被一只拳头击得粉碎,但又被拼凑起来,拼凑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深夜的街道如此空旷,但并非只有他们二人。

有行人路过,回头看他们,目光中有一丝好奇——但在这个城市,每时每刻总是会发生很多或者浪漫,或者悲伤的故事。情侣吵架的戏码,见惯不惯了。

行人步履匆匆,很快消失在转角。

霍琼霎抬起手,抱住他。

她应该怪他么?

应该恨他么?

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那种情绪不是恨。

那种情绪是什么?

“……吴邪。”她叫道。

他很轻地嗯了一声。

“吴邪。”

“嗯,老婆。”他轻声说,“对不起。”

“我现在是你前妻。”

“……”

“你昨天亲口在电话里说我们离婚了。”

“……”他贴着她头发,吻她颈侧,“你忘了吧,就当作我没说过。”

他嘴唇很烫,眼泪也很烫,要把她灼伤。霍琼霎闭上眼,她的心软了,但她强迫自己冷静,想让心硬起来。有那么一刻,她几乎要原谅他了——原谅他,几乎要说“好,那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把话咽下去,想给自己一耳光。

原谅他,将所有的错,所有的往事一笔勾销?

那她做出的选择算什么呢?她到底在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知道。

“我伤害了你。”霍琼霎闭着眼,摸他后背,“你也伤害了我。”

“对不起。”他说,“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

“你还会不会去见她?”霍琼霎突兀地问。

“不会。”他脱口而出,“这辈子都不会。”

“如果我昨晚没给你打电话呢?”

“也不会。”

霍琼霎捉住他衣服,指甲扣进他肩膀,呼吸开始急促,“如果我再也不理你了,你会做什么?”

吴邪小心翼翼摸她头发,她比之前更轻了,弱不禁风,被风就能刮倒似的。

下巴尖尖的,五官轮廓更深,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想哭。其实他根本什么都没想,她想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包括她想和他分开。

但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他没回答,只是问,“你有吃饭吗?”

“没有,天天喝酒。”

“可以不喝了吗。”

“我们离婚了。”霍琼霎说,“你管不了我了。”

他沉默。

他紧皱眉头,亲她头发,她没躲。他说,别伤害自己好不好,别伤害自己。

“……”

她答非所问:“……我不会原谅你的。”

“好。”他从头发,吻到她嘴唇。血没有止住,伤口敞开着。

霍琼霎舔他的血。他眉头深深皱着,就是接近崩溃的样子,这个样子她见过。心痛好像无休无止。忽然心中又有什么,爆炸一样,她撬开他牙齿,咬他舌头。

狂乱地吻他,咬他。吻到一半,霍琼霎再次推开他,狠狠一推,他后退了好几步。

他们的距离被拉开了。

“……你不准再亲我。”她的眼泪开始流,语无伦次,“你,你不准再亲我!我不会再见你了!!”

她没有等他说话,转头就跑。

她一边跑一边哭,跑回房间时,上气不接下气,摔到床上,趴在枕头上继续哭。

但她没哭多久,跌跌撞撞爬起来,走到窗边。他依然在。霍琼霎躲在窗帘后,呆呆地看着他。他站了十分钟,她就看了十分钟。直到他掏出手机,接了个电话。

距离有些远,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个电话没打多久,打完以后,他朝着反方向走去。

手机在震动,是解雨臣的短信。他问:今晚有没有喝酒?

霍琼霎揉了揉眼睛,回复,没有,我要睡了。

第叁天,她醒的很早。但做了一个令她觉得难堪、脸色铁青的梦。她既难受,抓心挠肺,又感到燥热。这个梦如此旖旎,太真实了,真实到仿佛近在眼前,昨日重现——她梦到自己和对方做爱,一直做,整晚都在做,他一遍遍进入她,他一言不发,把她弄到死去活来,被强烈的欲望支配一切,不知疲倦。

太真实了。

身体还残留着这种感觉。

霍琼霎再次想起那天在车里,他滚烫的眼泪,他进入她身体时无可挽回般绝望又暴力的动作。

忽然她激灵了一下,鸡皮疙瘩窜起来。

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想这些?

霍琼霎跳下床,走进浴室。她把脸埋在冷水里冲。冲完后又去洗澡,想把汗洗干净,想把身体洗干净,想把那难以捕捉的触感冲走。

周一了,医院周边的人流量丝毫不见减少。但她去的比昨天早。路过早餐店时,想了想,走了进去。

透明的餐柜里摆着很多油炸食品,油条,鸡蛋饼,麻球……霍琼霎看了两眼,感到反胃。以前她挺喜欢吃这些油炸东西,但吴邪不喜欢,早饭他一般两个茶叶蛋或者水煮蛋就解决。要么就吃包子,吴邪会买叁四屉小笼包回来,她要沾点醋,他不喜欢。

他现在有吃早饭吗?

霍琼霎恍惚了一下。

“要什么?”店员在问她。

霍琼霎回神,“两碗粥就好。”

她提着早饭,向住院部走。

病房里拉着窗帘,很昏暗,解雨臣还没醒。霍琼霎在病床边坐下,看着他。

解雨臣侧着脸,呼吸很安静,他睡觉时同样没有任何声音——和吴邪一样。不知道装了多少心事,才能这样安静。和他们同床共枕,她总是睡得很深,很舒服。他们都会抱着她。

算算时间,已经十天没和男人同床共枕了。

要不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霍琼霎去了趟洗手间,洗脸,冷水哗哗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要确认此刻的自己是否冷静。

过了会,她去了趟医生办公室。主治医生坐在电脑后。办公室比较冷清,时间还早。霍琼霎一进门,对方头就抬起。

“医生。”霍琼霎开口。

“霍小姐。”

对方从镜片后看着她,微笑。对于这位病人及其家属,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霍琼霎问,“我先生他的情况怎么样,伤口恢复符合预期吗?”

医生回答,恢复很顺利,并且没有并发症出现。

霍琼霎继续问,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点了几下鼠标,快速浏览病历,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们愿意,继续观察两天,这周四就可以出院,回家以后进行后续护理。”

“好。”霍琼霎点头,“我知道了。”

接着,她离开办公室,靠在病房外的墙上。

……周四。还有几天?

解雨臣醒了,慢慢坐起来。

霍琼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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