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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只小猪(2 / 4)

过,不代表今天不能有。

&esp;&esp;“要成大事的人,当然心比别人黑,手比别人狠,心眼也比别人多。”梅垣看见那只抱枕就生气,搁在她腿上,想同她亲近亲近都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一时间站定在原地,只将两手搭上她的肩膀,说“可人是人,再手眼通天,也会顾此失彼,只要是人就不能免俗。我知道你爱我,但也难免怀疑,你会不会为你的私欲,把我…”他的声音低下去。

&esp;&esp;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事,祁教授常德兮不离,独泊而未兆,实在是因为爱护着她的人都精得像鬼。比如她的女朋友,比如她的老恩师。

&esp;&esp;白马兰不认同梅垣的猜测,但仍然对他的想法表示赞同,“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自觉。”她点点抱枕,道“趴下吧。”

&esp;&esp;梅垣没有提问,只是乖乖照做,他知道为什么。

&esp;&esp;“我都已经放低姿态恳请过德尔卡门了,只要她不说、乌戈不说,这事儿就可以翻篇。可是她非得告诉你,她就那么死板。”梅垣很想哭,“你打我也没用。是人都会犯错的,你今天为这件事打我,明天还得为别的事打我。你打吧!打了也没用。”

&esp;&esp;对他确实没用,他不记吃也不记打。但不管怎么说,打完他,看他不爽,白马兰就爽了。

&esp;&esp;“谁知道你的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难道乌戈没告诉过你不能到三楼去吗?”白马兰抬手就是很重的两巴掌,不带一点温情。梅垣呜咽个不停,脚尖踩着地毯挣扎。白马兰摁住他的后脑,将他捋直,手掌顺着他蜿蜒的脊柱落入腰窝下陷的盆地,沿着缓和的曲度向后抚至臀丘,又是很响亮的一记责打,道“说话。”

&esp;&esp;“他告诉我了,他告诉我了!”梅垣捂住脸“我错了。”

&esp;&esp;“认错归认错,从来不改正。”白马兰毫不动容“打不乖的猫。”

&esp;&esp;比起用皮带,梅垣更害怕白马兰不用工具。皮带的充其量只是把他打得下不来床,因为没有切实的感受,担心打坏了他,白马兰会收着劲儿,时刻观察他的状态。可是用手就不一样了,白马兰从来都体会不到她们对于疼痛的耐受度是有差异的,阈值不同,上限也就不同。比如说现在,梅垣剧痛无比,但白马兰觉得一般般。

&esp;&esp;“没有突然坏掉的规矩,是我对你太纵容了。”白马兰的语气中流露出些许自责,“或许我爱你是害你。总有一天,你会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支付代价,那么我永远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esp;&esp;梅垣活到现在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白马兰的嘴里会吐出这样的话。他撑起身体想要看清楚白马兰的脸,削薄的细腰向后弯折出夸张的弧度,白马兰的巴掌再次落下时,他产生某种睽违的情绪,脑海中翻涌的念头被疼痛冲散,他的上身再度跌落,脚掌交迭,疼得直蹬腿儿。

&esp;&esp;“乱动什么?打不得你了?”白马兰掐住他的腰,留下浅红的印记,他薄薄的皮肤下是张弛的肌肉,在一瞬间停止了挣动,紧绷至微微颤抖。“打得,打得”梅垣很心虚地讨好她,小声说“我很痛。”

&esp;&esp;“不痛我打你?”白马兰疑惑。

&esp;&esp;有本事把他打死。梅垣骨子里那执拗的劲儿又上来了,把眼一闭,讨打道“痛就痛,长痛短痛我都认了——啊!”他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抽吸,“但是今晚你要陪着我,你已经很久没有跟我说过话了。你要陪陪我,你必须陪陪我,求你了。”

&esp;&esp;他模糊的泪眼像两滩融化的琥珀,脸颊柔软的弧度毫无防备,一个纯洁无暇的天使。白马兰将手搭在他的圆屁股上轻轻拍打,两团软肉早已迅猛地肿起来,肿得充血发红、热辣异常,他此刻变得很乖,煎熬于痛痒,不吵不闹,只是痛极了才轻轻抽气儿,努力为自己争取侍寝的机会。

&esp;&esp;是不是又让他得逞了,把脸埋得这么低干什么?乐呢?白马兰犹豫之余实在着恼,掌根托住他的臀肉,堪称温柔地摸了摸,随后将手掌收紧。梅垣的眼眶又湿了,倒是没有反抗,身体细密地颤起来。

&esp;&esp;几天没摸,手感还是那么好。白马兰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依次揉了揉那两瓣白屁股,梅垣抖个不停,时而哼哼,粉脸满饰泪痕,更显得肩膀与脊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并上腿,柔软的两弯线条之间迭着肉红的小铃铛,随着情欲的升腾缓慢胀起,鼓鼓囊囊、颤颤巍巍,他无意识地晃腰,在抱枕上厮磨。

&esp;&esp;——小狗什么时候能送去上学?这个问题突入其来地在白马兰脑海中浮现。多大的小公狗会出现骑跨行为?牧羊犬算大型犬吗?四个月的时候绝育会影响髋关节发育吗?

&esp;&esp;思绪错杂一闪而过,白马兰停手,转而握住梅垣的腿根,侧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你又在那儿偷偷地爽什么呢?给你打美了?”

&esp;&esp;“没有,没有…”梅垣的指尖轻巧地划过白马兰的手腕,握住她手肘处凸起的骨骼,将脸颊贴上她的掌心,目光哀矜,愁容清浅“你总是在外头,我担心你,每天都浑浑噩噩、不知岁月。身上疼,我就想着你。”见白马兰冷硬的面部线条逐渐柔和下来,梅垣将手合上她腰侧的弧度,隔着布料感受她的体温。

&esp;&esp;“白马兰,你知道我爱你,对吗?”细密的吻落在她的指节与手腕,梅垣撑着她的腿面支起上身,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白马兰狎昵地抚摸他的脸颊与颈项,那些郁深与困滞退入眼底,温情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梅垣瞥了一眼她的表盘,时间来得及。

&esp;&esp;“疼吗?”白马兰摊开手,顺着他的肩颈捋至后腰。梅垣点头,随即想起自己是要勾引她来着,又道“可这也是你给我的。你给我的,我就受着,那些担忧与挂念也就没那么难捱了。”

&esp;&esp;“这就对了。”

&esp;&esp;梅垣听见她这么说,觉得和自己的预期实在有出入,接着他便感觉到白马兰的手臂收紧,勒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肋下。几番挣脱不开,梅垣终于反应过来,他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白马兰根本就没想过要安慰他,也没准备上他的套儿,她就是铁了心要揍他一顿!只要揍得他哭,她就开心了!

&esp;&esp;“你简直…你这…啊!你这头狗熊!母牛!鬣狗!白瞎我念了那么多电影台词,说给你听都是浪费!”

&esp;&esp;噼里啪啦的巴掌落下来,梅垣哭叫了好一会儿,发现不起什么作用,又改变战略求饶。直到他没动静,白马兰才将他松开,梅垣脱力地滑落到地上,伏在她膝头掉眼泪。

&esp;&esp;“从哪段儿开始是台词?”白马兰用鞋尖轻蹭他的手腕,梅垣扭过头,不肯说话,捏起拳头赌气地敲了一下她的脚背,白马兰‘嘶’一声,不和梅垣计较。她此刻神清气爽,起身活动两下胳膊,走进衣帽间翻弄他的衣柜。梅垣跪在地毯上,双腿细密地颤抖,一动就疼,皮肤红肿发热,紧绷异常。

&esp;&esp;“我恨你,你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梅垣将上半身扑在床上,将脸埋在臂弯里哭,半天才侧过脸,露出绯红的眼角望着白马兰。她提着两件礼服裙在镜前比较,考虑着梅垣穿上何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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