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崩溃,他是个没有内核的人,他的心和他的外表一样脆弱,柏诗说一句重话就碎了,等她想起来亲亲他,他又会拿胶水将它一片片粘起来,巴巴地再送过去。
&esp;&esp;他掀开她的被子,爬到她的脚边,睡裙只到膝盖,柏诗盖着被子看上去睡得很乖,藏在下面的腿却南辕北辙地伸着,一只弯起膝盖一只翘起脚背,沙列耶看着这狂放不羁的姿势笑了下,想起自己跟着她逛街,走着走着柏诗突然在路边蹲下,盯着草丛里那些迎风飘香的花发呆,她问他:“这是真花?”
&esp;&esp;沙列耶:“是人工养殖的。”
&esp;&esp;柏诗:“如果我摘了会不会被罚款呀?如果罚款的话会不会很贵啊?”
&esp;&esp;年轻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沙列耶以为她想摘下来带回去插在花瓶里,“不会,这种花容易繁育,也不名贵。”所以被栽植在这里,廉价得谁都能薅一把。
&esp;&esp;柏诗:“可它很漂亮,”她伸手摘了一朵开得最艳的,在沙列耶眼里这朵花都在勾引柏诗,恨恨地想把它碾碎,下一秒那朵花却被戴在他头上,柏诗笑起来好看得要死,眼睛弯成月牙一样亮晶晶的,“我第一眼就觉得很适合你。”她踮着脚把花插在他的兜帽和长发之间,淡黄的花瓣瞬间赶走沙列耶一整个人生的灰暗,让世界在他眼中从黑白变成彩色。
&esp;&esp;他那时候就确信,即使恩伯忽不再爱她了,他也会一直和柏诗纠缠到死。
&esp;&esp;蝎尾再次晃悠悠地举起,缠住柏诗的一条腿屈起,他掀起了她的裙子,褪到小腹上,露出来的内裤是粉色,可可爱爱的很适合吃进胃里,他将它轻轻拉下来,放到一边,看见露出来的阴阜加重了呼吸,尾巴也缠得更紧,黑色的几丁质外壳绑在柏诗细腻的大腿皮肤上,温度冰凉,按理说应该惊到她,但她睡得太熟,熟得甚至有些不正常。
&esp;&esp;沙列耶俯下身,近距离去看那散发雌性味道的下体,“好香啊,”他脸上渐渐出现一种迷醉的混乱,“好香……好好闻,我能不能亲一亲?”他的声音很轻,在熟睡的人面前问问题原本就没打算等到回应,只是习惯性在行动前寻得柏诗赞同,“我想、我想舔,想吃……你之前也很喜欢我这样做的,所以即使你醒着也不会拒绝的对吗?”
&esp;&esp;他带着覆面的头发去亲吻她的阴唇,周边毛发稀疏,所以稍微拨一拨就能看见藏在里面的阴蒂,还没充血的时候小小的一个,他忍不住爱怜地将它含进嘴里,舌头立即缠上来,打着圈舔舐,舌尖因为快速的拨弄产生阵阵麻意,顺着舌体传回口腔就变成引起心悸的痒,他一次次嘬吮它,终于将它吸得肿胀如皮薄馅大的豌豆,闭合的穴口也渐渐不再紧闭,流出些许黏糊糊的水液,于是上身又趴低了些,用嘴唇挑开阴唇探进里面去吻幽深的蜜穴。
&esp;&esp;舌头伸出来,蛞蝓一样的软体,带着温度插进渐渐湿润的穴里,旋转,进出,搅弄,去舔敏感区存在的上壁,在穴壁上铺开后千军万马一样的架势,一层层剐蹭,舔得柏诗无意识抽搐着小腹,在睡梦中低吟起来。
&esp;&esp;身体背着主人接受男人的示好,让她迷迷糊糊地到达高潮,她在睡梦中似乎察觉到不对劲,但就像被鬼压床一样醒不来,与这个世界隔着一层薄膜对视,分不清梦与现实,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回应。
&esp;&esp;腿自然而然地向外张开,头动了动,因为血液快速涌动出了些汗,发丝凌乱地粘在额头上,嘴微微张开,清醒的时候她总是克制自己的呻吟,觉得有些羞耻,现在没了那层束缚终于发出动听的喘叫,一声一声,伴着高潮的水液喷了沙列耶一脸。
&esp;&esp;沙列耶直起身,原本苍白的嘴唇竟然变得红润,挂着晶莹的水液,除了唇边他的鼻梁也在月光下泛着水光,遮脸的头发完全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了,缠成一团糊在脸上,他伸手将那一圈刘海全捋上去,露出精致的脸,猩红的舌头一闪而逝,卷起挂在脸上的淫水尽数吞进嘴里,“是甜的。”
&esp;&esp;他像个吸了两口阳气的鬼,被滋养得完全唤出内心的欲望,对着熟睡的人喃喃自语,“好厉害……这次的水比之前每一次都多,喷得我全身都是,”他低头用牙齿将她的睡裙咬上去,顺势去吻她的仍旧颤动的小腹,“就这样把我全身都染上你的味道好吗?”
&esp;&esp;“我不是你的东西吗?你可以随意对待我,打我,踩我,甚至杀了我,但你不能抛下我。”
&esp;&esp;“我也想不去看你对别人笑的样子,但我不看他们也没资格看,我好想杀了他们,他们吸引你的是什么?身材?皮囊?还是那张能说会道的嘴?”
&esp;&esp;“好想把他们的脸剥下来做成面具,你喜欢哪个我就戴哪个,我一个人也能扮演你生活中所有需要的角色不是吗?”他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表白:“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esp;&esp;“你不信吗?你看,自从我遇见你后闭合的生殖孔一想到你就会张开,那些乳白色的精荚失禁一样一直往外排,走到哪掉到哪,可惜没有一个受卵,不然我就该带着一堆孩子找你了,你喜欢小孩吗?我听塔兰图那个贱人总用孩子叫你过去,你给了他一个孩子吗?”
&esp;&esp;“为什么不给我?是我还没资格吗?”
&esp;&esp;他又吻上她的脖子,下巴,到了嘴唇却不敢再往上,他知道柏诗会嫌弃自己的体液,于是停在那,说着说着眼泪稀里糊涂地流下来,神情委屈,这份委屈混杂了一丝杀意,他于是盯着她的脖子,犬齿探出来,伸头就能咬破她的动脉,他总这样混淆感情,不止一次爱到深处变成恨,恨她不只爱自己,恨世界如此广阔,养出不同的人跟他争。
&esp;&esp;沙列耶的脆弱是由内而外的,流满眼泪的脸在低微的白光中美得惊人,可惜他的心上人睡得很熟,从快乐的余韵中渐渐恢复平静,也没了那些轻喘,脸一转埋进枕头里又去做一个甜蜜的梦,沙列耶直起身体,余光瞥到柏诗的脚,伸手捉住它,抬起来,他现在又是爱极她的样子了,凑过去亲吻她的脚趾,吻到脚背,随后扯下自己的内裤,弹出翘起的肉棒。
&esp;&esp;他的阴茎也是漂亮的,粉嫩青涩,没一点毛,神侍都需要净身,剃去除头上以外的其他毛发,他一直觉得柏诗很喜欢自己的下体,她曾经夸它漂亮,虽然是和别人比较。
&esp;&esp;他握着柏诗的脚去蹭自己的下体,粉嫩的趾甲一接触上面青色的脉络就让他轻喘出声,好像柏诗的一切都是仅对他起作用的春药,“好舒服,被碰一下就要射了,”红晕布满他的面颊,那些复杂的感情被他完全转变成情欲,倾盆大雨一样冲刷自己的神经,他抵着柏诗的脚心磨蹭,抽插,一不小心操进她的脚趾之间,啊了一声停下来,“不……哈啊、”他躬着腰,护着下面,“要被夹断了……呜、”
&esp;&esp;粗壮的肉棒挤在柏诗的趾间抽搐了两下,随后吐出浓稠的白色精液,一半洒在床上,一半盖在柏诗的腿上,沙列耶喘息着,休息了一会,迷蒙的眼睛看不清具体射上去多少,但任由心里所想的伸手覆上去,苍白纤细的手指将那一包精液在柏诗的腿上胡乱涂抹开,好像这样就能将她包裹住。
&esp;&esp;他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但在阴暗的光下就显得有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