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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2 / 3)

他刻意提及旧事,声音里染上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仿佛在评价一出早已看腻、情节拙劣的闹剧,“——他就没碰她。圣人嘛,‘舍不得心尖上的宝’。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他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带上更深的寒意,“但他对那个所谓的初恋白月光,终究狠不下心肠彻底切割。圈子里那些捧高踩低、见风使舵的,大概也没少在程汐面前嚼舌根,说什么正主和赝品…呵,她被人那样议论,那样轻贱,这一切,是否都在你那精密到令人发指的计算之内,嗯,白予澈?”

看到dante愈发阴沉、几乎要凝出冰碴的脸色,言溯离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但这还不够快,不够彻底,是不是?程汐对白璟烨的信任……或者说,他们之间那五年积累下来的东西,比你预想的要牢固。所以,你才走了最后一步险棋,也是最狠毒、最不留余地的一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气流摩擦着声带,发出近似恶魔低语的嘶嘶声,带着毛骨悚然的昭示意味,“你让沉清溪,给白璟烨,下、药。”

“——!”dante周身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离,温度骤降至冰点以下。他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骨节凸起,像要刺破皮肤。颈间的choker仿佛也感应到了宿主的剧变,冰冷地硌着皮肤,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如同预兆着绞刑前的最终收紧。

“沉清溪,都告诉我了。”言溯离如同陈述事实,却又带着某种挑衅,“你能让她为你做事,你觉得她能真正为你保守秘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

他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如同沉重的石块,狠狠砸在dante已然绷紧至极限的神经上。“她说,那天晚上,白璟烨的状态很不对劲,非常可怕,比七年前在废弃仓库那次还要狂躁失控。”——dante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当然知道!他知道七年前那件事后,哥哥患上了严重的ptsd,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生理与心理创伤,药物是诱发这一切的扳机!他知道哥哥会陷入怎样混乱的状态,知道那会放大他的冲动和……渴望。他知道,却还是……——“但他,依然不愿意碰她——”言溯离刻意停顿,清晰地捕捉到dante眼中一闪而过的、确认的微光——显然,这些细节,沉清溪也曾作为“进度报告”,汇报给他这位幕后的操盘手,那么,他来说点他不知道的吧。

“她说,她衣服都快脱光了,白璟烨却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猛地把她推开,让她滚。”言溯离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不放过dante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沉清溪是不是……没有告诉你,在她狼狈不堪地离开之前,她看到白璟烨拿起电话,手指在剧烈颤抖,打给了……程汐?”言溯离的声音几乎变成了耳语,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声音嘶哑地,让她……过去,‘帮’他。”

dante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惨白如纸。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倒映出全然的难以置信和一种……灭顶之灾轰然降临的不祥。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个场景——白璟烨,在药物与旧日创伤的双重折磨下,竟然不是选择自我毁灭或伤害沉清溪,而是…向程汐求助。求助?还是……让她去承受那份失控的、混杂着痛苦与欲望的暴力?她会被当成什么?一个上门服务的“替代品”?一个应召即来的泄欲工具?

言溯离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冷冽,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事不关己的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早已勘验完毕的、散发着腐烂气息的现场:“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沉清溪确实不清楚。但是,白予澈,”他微微加重了语气,如同法官敲下定罪的木槌,“我,知道。”

dante猛地抬起头,眼中是全然的震惊,和一种再也无法遏制的、近乎崩溃的恐慌。

怎么会!哥哥他——不,他不敢想!程汐她……那天晚上……

“我知道,程汐去了。我知道,她甚至就在酒店房门口,与那个衣衫不整、眼神躲闪的沉清溪,擦肩而过。”言溯离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一寸寸凌迟着dante。“她看到了沉清溪从他房间里出来,白予澈。她亲眼看到了。”——让她在进去之前,先承受这份屈辱,是不是也在你的计划里?嗯?——“我知道,她在那个该死的房间里,被药效激发得理智尽失、只剩下兽性的,你的,哥哥……弄得有多狼狈,多不堪。”——他似乎听到了某种细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来自对面那个僵硬得如同石像的身躯。——“我知道,她离开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几乎站都站不稳。她给我打电话求助,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是我,”——他刻意停顿,让这残酷的事实如同慢镜头在dante脑海中反复播放、发酵、腐烂。

言溯离的思绪同样被拉回那个他抱起程汐的瞬间。当时他只看到那些刺眼的痕迹,满心都是对白璟烨的嫉妒和暴怒,恨不得立刻将那些印记用自己的方式覆盖、抹除。直到找到沉清溪,她吐露一切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那晚的哭泣,不仅仅是分手的伤心,更是遭受侵犯后的恐惧和屈辱。想到这里,言溯离心中掠过一丝极淡的、不合时宜的悔意——那天晚上,在43楼,自己似乎也……弄得有些狠了,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虽然那只是因为嫉妒白璟烨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权”印记,但现在想来,在那样的时刻,那样的对比下,显得多么……可笑。但这丝悔意很快便被对白予澈更深的憎恨所取代——如果不是这个阴沟里的蛆虫策划了一切,程汐又怎么会经历那样的噩梦?!自己又怎么会…

他继续用一种近乎恶意的、平铺直叙的语调补充,每一个字都像蘸了盐水的鞭子:“从那个该死的房门口的地毯上,把她,抱,起,来,的。”

然后,补充道:“是我,把她带去了我在43楼的套房。”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白予澈?谢谢你,为我,创造了这样‘完美’的机会?”

每一个字,都像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dante的心尖上,烙下永不磨灭的焦痕。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脆弱的苍白。一切终于明白,为什么计划成功后,程汐会突然跟言溯离在一起!也许是她的报复,也许是她的放纵,但会不会只是……她无处可去的绝望求助!

他策划了一切,算计了一切,却唯独漏算了那一晚真实发生的惨烈细节,更没有算到……自己的精密计算,竟是将她亲手推入了那样的地狱。他以为的“轻轻推一把”,竟是将她推向了被凌辱、被践踏的深渊。不,甚至不止是凌辱,以哥哥那时的状态……

“你处心积虑要让你哥哥‘出轨’,就是为了让程汐对他彻底死心……可你授意沉清溪下药,却没算到,最后承受这一切恶果的,是程汐本人!”

言溯离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狠戾和一种近乎报复的钝痛快意,“沉清溪是不是不敢告诉你,她根本没有成功?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最终结果是他们分手,过程如何,根本无关紧要?你觉得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堪称完美,是吗?白予澈?你的计划,从根源上,就沾满了她的痛苦和屈辱!如果程汐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她会怎么看你?她还会让你碰她吗?”

他再次向前一步,阴影几乎将dante完全吞噬,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带着倒刺,充满了残忍的细节:“你跟她在一起这几个月,应该很清楚她的皮肤有多娇嫩,多容易留下痕迹……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把她从酒店抱走的时候,看到她脖颈上、手臂上那些交错的淤痕和牙印……是什么感觉?!你这个一手策划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是什么感觉?!”

dante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胸腔里翻涌着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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