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棋桌自然要用上乘材质,譬如玉石。但还不够,我想在边角处绘些图样,棋盘底也加入嵌画,一寸一厘都透着贵气。如此,方能彰显客人们的身份。”
“我懂了,你是缺一丹青手。”
“正是。”她笑说,“若请名师大家,我并无此等财力,可也相看了寻常画师的画作,差了点意思,不知表姐可有善丹青的友人?”
温落雪下意识想推介祖父与亲爹,但短短两回的碰面,多少知晓表妹是个不喜欠人情分的性子。
加之记忆有缺,在她心底,温家一众与陌生人无异,自然做不到坦然接受帮扶。
于是心生一计:“我认识许多画功了得的门生,你将大致要求写在纸上,我替你问问看。”
既是门生,想来不会狮子大开口。
虞茉亲昵地晃了晃表姐的手:“那真是太好了,等铺子落成,我定将最好的雅间专留给姐姐,终身高级会员!”
温落雪似懂非懂,但见她笑得眉眼弯弯,也跟着勾唇:“你开心便好。”
采买完之后,进了马车,前往东市的温家酒楼。
虞茉银钱够用,原想做东答谢温落雪,但听闻自家铺面无需付账,这才略带遗憾地点了点头。
“不差这一回。”温落雪与她肩并着肩,佯作伤心道,“难不成,你是想划清界限,往后不与我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