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所不能忍的一切,当年韩信能忍之辱、勾践卧薪尝胆,这些故事你都忘记了吗?!你要做大丈夫就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做常人所不能做的事情!’‘好了,你们俩都别说了,我看啊还是早点退出的好,找一片陌生的净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实幸福就在自己的跟前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而已,到最后恍然大悟的时候后悔莫及呀’‘好了,我自己的路只能由我自己走,谢谢你们的牵挂,我会记住你们所说的话的,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做,你们先回去吧’‘哎,我看孺子已习惯了被欺负的滋味了,不可救、不可救呀’‘忠言逆耳,说多了对大家都不好,可我还是希望你能认清局势咽下这口气,不要逞一时之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要只为寻路而忘却了眼前的幸福’‘’双手从湿润的脸庞边收回,从嘴里吐完那一口带有酒气的黏水,酒气这时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对着镜子脸上挂上了之前从未有过的官方的微笑一步一步向二楼的会议室走去伴随着大厅门外绿树上那一声声刺耳的蝉鸣,均匀的呼吸、节奏的步伐、淡淡的笑意丝毫未表现出半丝的恐惧和不悦,这时我想除了内心囚笼里面关着的那头野兽外连那几个频频与我对话的人应该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吧空灵的眼神中似乎只有那一层直通二楼的台阶,周围其他的什么事物此刻在我眼中都是茫茫的苍白,唯独那一个站在台阶下面此时毫无杀气但却气度夺人的中年男子他就是刚才去我家找我时堂弟奇米录带去的四个人中那一个暴露出来信息最少为人处事最谨慎的人我带着官方的笑轻轻地走到他的跟前,还未张口说话,只听见那一声齿唇未动却能发出寒气人的话语“以后别带着这种笑看我,我很不适应”
简简单的一句话说完他便迈着那一层不变的步伐向大厅门口走去了,只留下我一个孤单的身影站在那个孤单的台阶之上,就连沉默的气息都被他这道寒芒冻结了“林夕?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啊,大伯在会议室等着你呢”
“堂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伯和妈咪说不让我参加这个会议,所以我就想去购物,没想你还没去呢”
“哦,我刚忙完了一些事,这就准备去呢”
“那你赶紧去吧,我听刚刚换茶的保姆说,米录听到你还未到就一下子把杯子摔到了地上”
“哦,我这就过去再见堂姐”
“嗯,你先去吧,今晚就在我家吃饭吧,我去逛街顺被给你带回来点你爱吃的点心”
“我谢谢堂姐”
“都是一家人别说谢呀,我先走了,你赶紧上去吧”
“嗯,再见堂姐”
望着身穿火红瘦身连衣裙逐渐远去的堂姐奇米琪,我又回想起了发生在前几天还是在这里那个面无表情一个大巴掌打得那个大男孩一声不吭的堂姐和今天这个相比真的很难想象她们竟然会是同一个人‘咔’的一声开门声顿时打断了会议室内那似有似无的谈话声,还是挂着那一个官方的笑意站在门前“林夕,你来了,来来来,快到婶婶这里,让婶婶好好看看”
“林夕!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到!?”
“米录!你怎么跟你哥哥说话的!快点向林夕道歉!”
“为什么!他来晚了我还要向他道歉!”
“呵呵,两位贤侄真是还是孩子呀,林夕,来,坐在大伯身边,你们这两兄弟以后可是我们奇家的顶梁柱啊”
“林夕,你别跟你弟弟一般见识都是被婶婶惯坏了,赶紧进来呀米录,赶紧让下人给你哥哥沏杯茶”
“我不去!要去让他自己去”
“你这孩子,我看真是让我给惯坏了”
“婶婶,今天是我来晚了,本来就是我错在先,米录说我两句也是应该的,没事的,还是我去叫下人吧”
“林夕,来,你先过来坐下”
听完一旁坐着的大伯这句话,我轻轻地掩上房门一步一步走到了大伯的身边坐了下来“林夕,你先坐好,大伯去外边林夕?你的脸是怎么了?谁打的啊?”
“是我”
“是我打的,谁让他给我们奇家丢人,他”
‘啪’还未等堂弟奇米录说完,只见一旁本来是坐着的婶婶猛然起身一个巴掌死死地打在了堂弟奇米录的脸上,就连一旁坐着的大伯看到这一情景这时也震惊了,那只拿着茶杯的手迟迟未能将茶杯放下“妈,你今天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而打你自己的亲儿子好!算你小子有种!你厉害!”
“米录,米录!听大伯的话,你先坐下”
“大哥,你别拉他!他就是让我给惯坏了,没有一点教养了!林夕他就是我们奇家人,谁敢说他是外人!”
“冰瑛,你就少说一点,米录还是个孩子,你这”
“放开我,放开我!”
‘啪’就在我的面前婶婶又一个大巴掌打在了这时情绪十分激动的堂弟奇米录那张还未消去印迹的脸颊上,这一瞬间整个房间都沉默了,就连大伯那只抓着奇米录胳膊的手这时也松开了,留下的只是那一声像是一条饥饿的恶狼悲愤的怒嚎和一个杀气外漏的恶狼眼神,随后便是一个像是在赌气的孩子疯狂奔跑而去的身影“婶婶”
“冰瑛,你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啊,米录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他呢”
“大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他要是脾气还是不改,以后我说的比这还要狠!林夕,你不要跟你弟弟一般见识,他是从小让我惯坏了”
“婶婶,我觉得你不该这样对米录的,我知道其实他心里面是很善良的只是表达的方式有些简单而已”
“有你这句话婶婶就放心了,以后我们奇家的事业就靠你们两个扛起来了,我们都老了是该把一些事情告诉你了”
“来,林夕,你先坐下,我和你婶婶今天有话对你说”
“嗯”
虽然婶婶嘴边的话语是那么的凶狠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和话语之间感觉到了一个母亲本应有的慈爱,因为将手从米录脸上收回的那一瞬间那种眼神和手颤抖的幅度是没加任何掩饰的堂弟带着愤恨匆匆地离去似乎没有带给这场对话任何的波动,我静静地坐在了大伯身边那个垫着雪白貂皮的单座沙发上,看着眼前那个满头白发满脸皱褶穿着一身唐装的大伯,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而这时令我感到有点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年长的大伯这时抬头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还停留在刚才事情没有回过神的婶婶而后又看了看我,之后却无声的端起了手边的那杯沏好的茶放到了嘴边虽然之前婶婶话语之间对我是那么的重视但这时我还是能分得清谁是主谁是客,我微微扭过脸看了看此时还站在那里望着房门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的婶婶,银灰色衣裙光鲜时尚、亚麻色发型短齐前卫、加上脚上那双只有在童话里面看到过的水晶玻璃舞鞋,虽然婶婶脸上只是简单地上了淡妆但却还是令人无法想想她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这时也许是我那一短瞬的目光刺到了婶婶那双洞察的眼睛,婶婶连忙收回了脸上的表情,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大伯之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林夕,你先和你大伯坐在这里聊会天,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嗯”
就在我那声‘嗯’还在舌尖未发出去的瞬间耳边便忽然传来了那一声已经熟悉了势如奔雷的引擎发动声,这时我相信婶婶水晶玻璃舞鞋应该是在我那声‘嗯’字落地之前离开的这个房间没过半分钟耳边便传来了另一辆汽车的急促的引擎发动声“林夕?你在想什么呢?”
“嗯?!我我在想三字经里面的一句话”
“哪句话?能给大伯说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