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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1 / 1)

想到自己这阵子被安排相亲时,见到的那些男的……

她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倒是施缱有些不耐烦了,开口问他,怎么还不开车?

薛砚辞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

他没说话。

她很快就偏过头,移开了视线。

小勋从一上车,就开始闭着眼睛睡觉,对车里的诡异气氛完全不知。

只有卫滢,如坐针毡。

她不知道薛砚辞和施缱发生了什么事。

但她却能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有一种暗潮涌动的气氛。

如果她不知道他们曾经的关系,可能她也会像闻抚珊一样,大大咧咧。

车子发动,缓慢的前行。

空气里还飘散着淡淡的烟味。

闻抚珊被薛砚辞的男子气概迷得不要不要的,一路上,都在找话和他闲聊。

他看起来没什么兴致,只偶尔会回一两句“嗯”,大部分时候,都是闻抚珊在自说自话。

施缱还以为,薛砚辞会先将她们几个女生送回去,再送小勋回家。

没想到,他竟是直接开到了薛家的别墅。

“要是被薛夫人碰见,不太好吧……”施缱紧张的说了一句。

闻抚珊倒是无所谓:“有什么关系?”

说完就开门下了车,自告奋勇的将小勋扶了下来。

她是想借着扶小勋进屋的名义,在薛夫人面前刷刷存在感。

那毕竟是薛砚辞的母亲!

以前是怕她,现在可能是爱屋及乌!

薛砚辞没阻止,就这么单手插兜的站在原地。

小勋已经醒了,踉踉跄跄的往别墅里走。

闻抚珊非要殷勤的扶着他,这让小勋觉得,她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

为什么她会忽然这么热情,冲着谁,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只能怪他哥的女人缘太好。

从小到大,这种上赶着他哥的姑娘太多了,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施缱没有跟上去,但刚才小勋在路过她的时候,还是用求助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她往前走了几步:“小心点!”

“你还有闲心担心他?”

薛砚辞没有看她,目光仍然注视着闻抚珊和小勋离开的方向。

“……啊?”施缱没听清。

“你担心的人,倒是真不少。”薛砚辞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窖里发出来的。

施缱的双手搅在身上,一脸不解的转过头。

“过年的时候担心谈家父子,现在又担心小勋。”薛砚辞不带任何温度的斜睨她一眼,说了一句:“白眼狼!”

施缱瞪大眼睛,心也凉了半截。

他干嘛无缘无故的骂她?

何况,她怎么就白眼狼了?

“薛砚辞!”施缱转身,冲着薛砚辞的背影喊了一句。

别墅门前,夜风萧瑟,树叶也跟着沙沙作响。

她的手气得攥了攥拳。

他原本都要拉开门上车了,忽然转回身,又快步走回到她面前。

在施缱要质问他的时候,他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他旁若无人。

施缱在他突如其来的霸道和强势之下,一时间无法招架。

她被动承受着,无力反抗。

这两人,丝毫没顾及还站在一旁,已然目瞪口呆的卫滢。

你说什么呢,谁瘾大?

卫滢是早就知道,但从来没亲眼见过,这还是第一次——

顿时,一双眼睛就有点不知该往哪看了。

她咬了咬唇,赶紧钻回到车里。

施缱被薛砚辞的吻亲得快透不过气,挣扎着最后的力气,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特别狠。

薛砚辞蹙眉。

趁他放松的一刻,她赶紧一把推开了他。

她眼泪汪汪的擦着自己嘴唇上的血。

那是他的血。

现在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在黑夜里,隐约斑驳的灯光下,他眸光黝黑,嘴唇上却挂着血珠。

这么一副情景,倒是更有几分美艳吸血妖孽似的影子。

施缱咬着牙瞪他:“你有病吗?”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他看似冷淡的脸上,却潜藏着一丝得意。

她更不服气了。

既然见到了,她就顺势问出了心里的好奇:“祝庭彰……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可差一点成为薛砚辞的老丈人。

即使还不能和薛家的地位平起平坐,但怎么着都不至于将他和阶下囚联想到一起。

没有任何迹象,但施缱就是隐约觉得,祝庭彰出事,是和薛砚辞有关的。

薛砚辞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挑了下眉:“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你在新闻里看到的,他自己在年轻时候作下的孽,也该到了清算的时候。”

施缱皱眉。

“只不过是由我帮了他一把,仅此而已。”薛砚辞笑笑。

“真是你?”施缱不可思议。

“为什么不能是我?”

“可是……他女儿是你的前未婚妻。”

“又不是现任,我管那么多?”薛砚辞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祝庭彰吃牢饭,祝橙宁远走异国,以后,咱们也落得清净。”

一句很自然的“咱们”,让施缱不自觉的心如撞鹿。

同时又感叹他的冷静决绝。

他抬眸,看到她眼睛水汪汪的样子,忽然就笑了下,上前一步,捏了捏她的下巴:“让祝庭彰和翟开津在里面做个伴,互相交流下感受,反思下自己的错误,也挺好,是不是?”

施缱张了张嘴,一时间语噎。

她想问问,现在这么不遗余力的对付祝家,是不是为了她?

但是,问了,又怕被他嘲笑是自作多情。

两人目光对视。

他能看出她目光里的挣扎和犹豫,他在等着她开口。

然而片刻后,她就只是慢慢的垂下了眸子,扯了个笑容:“迅雷不及掩耳,就将祝庭彰掀翻车了,他还是你父亲多年来的世交好友,看来谁要是得罪了你,真就离死不远了。”

“你这话,是在夸我,还是骂我?”薛砚辞轻哼一声。

“夸你!”

施缱不知道薛砚辞对付祝家父女的真正初衷是什么。

但能看见自己的仇人下场凄惨,她还是挺舒心的。

“但同样的,看到他们的前车之鉴,我也得提醒自己,薛总手起刀落,狠辣决绝,以后我也要尽量保持距离,以免一不小心,就变成你案板上的鱼肉。”

“保持距离?我俩?”薛砚辞也笑笑:“施老师指的是负距离吗?那恐怕暂时还做不到,就算我同意了,你也忍不了,不是吗?毕竟你的瘾也挺大的……”

薛砚辞口无遮拦起来,什么话都往外说。

施缱的脸很红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你说什么呢,谁瘾大?”

薛砚辞吹了个口哨,若无其事的望了望天,任凭施缱急赤白脸。

卫滢就坐在车里,和他们距离的不远。

他们的音量稍一抬高,她就能听见对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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