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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1 / 2)

施缱抬脚,就要朝他跑去。

可他却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别过来。

她就果真停了下来。

然后,就看到他步履潇洒的穿过了车辆,穿过了人海,穿过了繁华和霓虹灯光,十分真实的走到了她面前。

刚才送施缱的那辆车,已经走了。

她就这样沉静的站在他面前。

有一句话叫“所爱隔山海”。

但是此刻,仿佛即便隔着山海,他也能踏破一切荆棘和阻碍,来到她面前,说一句:“回家!”

薛砚辞的语气依旧冷淡,没有波澜。

但她的心却是暖暖的。

过马路的时候十指紧扣,她不愿放开。

禽兽都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薛砚辞的情绪一直都很平和,在施缱例假干净的那一晚,他将她压到床上,要的特别狠。

狠到她都有些承受不住,甚至怀疑他这几天的平和都是装出来的。

施缱浑身都是汗,最后一次的时候,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别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薛砚辞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中看不中用!”

然后就翻身抱住她。

前几天他就说过她毛病多,现在又说她中看不中看,她挺委屈的,这人怎么处处看不上她?

可她太困了,懒得和他追问原因,

在他强势的怀抱里,她沉沉睡了。

……

第二天,穿衣服的时候,施缱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心想昨天薛砚辞该多残暴啊,他越来越过分了。

正在心里吐槽着,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薛砚辞进来后,就看到施缱正对着镜子在看自己后背腰窝处的痕迹,是被他弄出来的。

他目光暧昧的看了她一眼。

她也抬眸看他,翻了个白眼,转过身不理睬。

“生气了?”他语气打趣的问。

“原形毕露!”她咬着牙,嘀咕了一句。

“你不是说我是禽兽吗,禽兽都这样。”

“你还觉得挺光荣?”她也来气了。

薛砚辞走过去,弯腰看了一下她背后的拉链,说道:“我帮你。”

态度软化了。

他的手贴在她的腰身,细腰果真是不盈一握。

她穿的是一条长裙,垂坠的布料质地也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拉链在后面。

不好拉,她自己穿的时候,每次都要拉好久。

既然他要帮忙,她也没客气。

这条裙子非常贴身,如果不小心,就容易夹到肉。

“手扶着梳妆台。”他说道。

施缱走过去,微微弯腰,双手抵在边缘。

薛砚辞很是小心翼翼。

他的视线也随着她白皙的背,游移到她圆翘的臀。

臀部又刚好对着他。

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施缱听到薛砚辞在身后,轻轻笑了一声。

她回头,和他的视线相对视。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咬了咬唇。

只觉得他目光挺玩味的。

……

施缱去上班了。

中午吃饭,舒由仪说:“今天早上你没来的时候,阮苏绣又被团长叫到办公室,我们隔着门,都能听到里面团长骂人的声音,好像是批评她最近的心不在焉。她可是首席唉,但是却连续弹错,已经不止是失误那么简单了。”

施缱正在啃排骨,不在意的说:“不关我事。”

舒由仪耸了耸肩:“最近徐总好像都不再送阮苏绣上班了,好像是和这个有关!”

徐长卿——

施缱啃排骨的手停下来,脑海里想到那个男人在看向她的时候,那个眼神,她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过,有了薛砚辞的警告在前,不论是徐长卿,还是阮苏绣,至少在短期内,应该是不敢将主意打到她身上来。

施缱对阮苏绣的事,不关心。

可没想到这天下班,阮苏绣竟会主动找到她。

最狼狈的样子,都被施缱看过了,现在在施缱面前,阮苏绣就算想高傲也高傲不起来了。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得意和嚣张,就连说想请她吃饭的时候,态度也十分谦和。

施缱本来想拒绝的。

还没开口,阮苏绣就伸手握住她,眼里竟然还闪着泪花:“施缱,求你。”

她都用到这个“求”字了。

一犹豫的功夫,就被阮苏绣得了逞。

施缱被她拉到附近的一家餐厅里。

“上次,确实是我在楼梯口推了你,是我鬼迷心窍,我该死!施缱,我和你道歉,都是我的错。”

一开始,阮苏绣就晾出了自己的态度,仿佛诚意十足,歉疚到底。

施缱没接话,只是眯了眯眼睛,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下流的手段一个都使不出来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徐长卿对你有心思,他就是个混蛋,他不是人!竟然想让我给你们制造机会,他把我成什么了?”

“我会那么做,纯粹是因为我不服气,我对付不了他,就将怒气转移到你身上,是我蠢!可我也为我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那天吃饭的时候,你也看到了,现在徐长卿是怎么对我的?他将薛砚辞给他的羞辱和压力,都报复在了我身上,往日的恩爱和温存已经不在。”

“我想离开他,可又害怕自己失去庇护,重新被打回原形,如今我日日诚惶诚恐,最近的两场音乐会上,我频频失误,心不在焉!”

阮苏绣说完这些话,就用手扶住额头,低垂着脸,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施缱沉默片刻,深思熟虑后,才开口:“你一个从偏远乡镇走出来的女孩子,从小学钢琴,来到大城市,学音乐,考到知名乐团。”

“你的知识和才华,本身就是你根深立命的资本,你长得也漂亮,弹琴也有天赋,好好搞事业,拒绝这些攀关系、依附权贵的歪门邪道,靠自己创造出的光明未来,就算离开他,也丝毫动摇不了你分毫,你到底在怕什么?”

施缱说:“上次你推我滚楼梯的事,其实在当天,我就知道那个人是你,我一直没说出来,就是想看看,你的终极目的到底是什么。”

“在知道原来你只是为了要给徐长卿拉皮条,我真是觉得,又无语又可笑,你怎么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受到一个人渣的摆布?”

拉皮条——

这三个字,深深刺痛了阮苏绣。

她抬眸看着施缱,在极力克制自己,却还是咬了咬牙:“我既然跟了徐长卿,肯定就是要听从他的指示,你当我愿意吗?”

“徐长卿让你推我的?”施缱嗤笑一声:“我懂你意思,无非是要告诉我,你身不由己,但你想出来的这些手段,说实话,如果你是我的属下,我也不敢将你久留,太容易被人识破,手段浅薄,伤敌一千,自伤八百,以后,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一直想着陷害别人。”

至少以阮苏绣的段位,她还没那个脑子和实力做到全身而退。

阮苏绣感觉到施缱对自己的鄙夷。

她低头笑了一下,再抬头时带着几分凄凄凉凉的怨恨:“你当我想吗?如果我背后的男人是薛砚辞,我还至于使出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她说:“不然你把薛砚辞让给我!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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