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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1 / 2)

“给别的男人送东西,都不送我,什么意思,故意气我?还是想让我眼馋?”开口时,他说话的声音沙哑,在她的耳边轻轻吹起。

她心跳得特别快。

她一边躲闪着,一边气恼的低吼道:“冯律师的那块表,不是我送的,是舒由仪,她看上冯律师了,只是让我转交而已,你别疑神疑鬼!”

“哦?那么快就知道我去找过冯鸦九了?你们私下通的消息,什么时候?谁联系的谁?”

“冯律师是后知后觉你误会了,他也是怕我们吵架,你别不识好歹!”她现在还被他绑着,有些口不择言。

他眯了下眼睛,凑过去啃咬着她的耳朵:“我不识好歹?现在都开始帮别的男人说话了?”

后悔喜欢你这么多年

原本薛砚辞只是恶趣味的想逗弄一下施缱。

可没想到几句话,她反而将他的火气全挑起来了。

他非但没松开她,还将领带绑了个结,他现在是彻底将她“束手就擒”了。

她越是挣扎,那个结就越紧。

他拎着她,就跟拎着鸡崽一样。

她的脸朝着枕头,被他从后面解开扣子。

她后背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是很魅惑的那种,尤其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如同一尾鱼一样的扭动挣扎,就更让他浑身发硬。

上床后,她一直在骂,一直不肯配合他。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如此对待过。

由于她的剧烈,皮肤又特别白,胳膊上都被领带勒出了红印。

视觉上看,更加触目惊心了。

薛砚辞从后面扭住她的头,堵住了她的嘴。

她终于骂不出声了,房间里只有激烈的肉搏和水声。

结束后,施缱呼吸急促,她瘫软在床上。

薛砚辞从她身上起来,帮她解开了领带。

她浑身上下现在只穿着一条吊带。

她难堪的将细带往上拉了拉,几乎是第一时间想要躲开他。

一边躲,一边气急败坏的说:“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你真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想试试吗?”薛砚辞也是刚喘匀了气。

施缱想踹他一脚,可她的脚刚伸过来,他就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她脚踝。

才解开了束缚,竟然又被薛砚辞控制住。

她动弹不得。

“你松开!”她一直在蹬腿,想让他松开攥着自己脚踝的手。

可他却似乎乐此不疲。

反而看到施缱这副气呼呼的狼狈样子,越发觉得有趣。

他甚至还开心的笑出声了,顺势将她另一只脚踝也握住。

双手一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她的双腿被迫乱蹭着他的腰。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唇角还渗着笑。

要知道,现在施缱只穿了上半身,下面,她什么都没穿。

施缱的脸很红很红,乌黑的长发垂在两边。

现在全都披散着浅色的床单上。

而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更是大大取悦了薛砚辞。

“你确实有病!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有病,我就不会继续和你来往,你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看着人模狗样,实际上却有这种不为人知的恶趣味,我现在后悔喜欢你这么多年了,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会识人!”

“后悔吗?”

“对!后悔死了!”

薛砚辞看着施缱在挣扎,好像她无论怎么折腾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又因为她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一句“喜欢你这么多年”,让他本就没剩多少的火气,瞬间全消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很暗的灯,这让他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的暧昧忽然间波涛翻涌。

可能这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的感觉。

很冲动。

他再一次扑到了她身上。

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辜。

她被他折腾的彻底没力气了。

可在最后的时候,还是不服气的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薛砚辞皱了皱眉,没吭声,就让她咬。

她见他没反应,不由得更气了,嗔怒的捶打他几下。

他却猛然将她抱紧。

在她的耳畔说:“是打算把夫君咬死了,然后找下家?想得美!”

一句“夫君”,让她的心起了阵阵涟漪。

但也只是一瞬间。

她翻了个身,偏偏没躲开,床总共就这么大,只要他还在,不论她怎么躲,都逃不开他怀抱。

第二天施缱起来的时候,翻箱倒柜,找了一条高领的长袖长裙。

系上腰带,将她本就很瘦的身形,衬显得更加婀娜。

她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薛砚辞刚做完早餐,正在喝粥,看了她一眼,开口问:“改走禁欲风了?”

对别的男人放电?

平时施缱穿衣服,都是偏气质淑女风,简洁优雅为主,可也不会包裹这么严实。

昨晚他的恶行还历历在目,现在她都不想看到他。

“今晚你回长河别墅吧!”她说着,就坐到他对面,拿起了一个小笼包。

“行,你跟我回去。”他说。

“我不去。”

“那我还过来。”他又说。

“薛砚辞!”

施缱不淡定了,啪一声放下筷子。

大清早的,就被他气到,他可真能耐!

“我是叫这个名字,有何贵干?”薛砚辞掀了下眼皮,就这么云淡风轻的气人。

“既然你怀疑我,那我也要问你,那天晚上接你电话的女人是谁?”她理直气壮的语气,瞪着他。

“饭局上的女人,她好像对我有意思,从我坐下,就开始撩骚我。”他倒是诚实。

与其说是诚实,不如说是在有恃无恐的炫耀,她被气到了,感觉他是在故意挑衅她。

施缱咬了咬牙:“薛砚辞,你、你可真脏!”

“我脏?你天天朝三暮四的对着别的男人放电,有什么资格说我?就算有一天我真和别的女人睡了,也是你精神出轨在先,没资格质问!”

他本来不想动怒的,可这时候还是没忍住,声音里带着些许火气。

看着施缱瞪圆了眼睛,她特别诧异的看着薛砚辞,好像是不敢置信,他是怎么说出“精神出轨”这四个字的。

而且,她哪天天朝三暮四了,还对别的男人放电?什么时候?

可偏偏他又不说了,好像是懒得细数她的“罪行”。

总之才刚早上,她就被他弄得心情就挺不好的。

……

下午。

她还在上班,就接到闻抚珊打来的电话。

已经好些天没有闻抚珊的消息了。

有一次施缱和卫滢在微信里聊天,卫滢忽然就说:【她是知道了我疑似感染aids,怕被殃及,就吓得连面也不敢见了。她是没常识吗?别说我没感染,就算是得了,只是日常聊天吃饭,是不会传播的。】

语气里,卫滢对闻抚珊颇有微词。

一开始施缱也没多想,但那次听卫滢这么一说,她也不太确定了。

毕竟闻抚珊的确是在卫滢要去医院做体检那天,忽然说有事不来了,然后,就再也没有过消息。

如今卫滢已经被排除了感染的可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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