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文茵点头,然后就带着丫鬟走了。
谢安好不容易才见到柳文茵一次,话还没说几句就被陈景亭搅黄了,心里不痛快,表情看着就很冷,再也不复温润端方的模样。
“文茵以前没吃过苦,最厌烦别人用强硬的态度对待她,世子爷,如果你想靠近文茵,宣誓主权是没用的,谁对她好,她最后会跟谁走。”
被戳到了痛处,陈景亭轻笑,“可她现在是我的,不管我对她好,还是坏,她都是我的世子妃,没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谢安更心疼柳文茵了。
这陈景亭根本就不是讲理之人,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顾自己的感受,完全不管身边之人是何想法。
桀骜不驯、喜怒无常,这样的人怎么配站在文茵身边?
他又如何放心,任由文茵继续待在陈家?
“世子妃?”谢安重复这两个字,眼神里的冷意更甚,“虽是陛下赐婚,但中途出了差错,本该等事情解决再决定文茵的去留,世子爷强行将她留在侯府,这是第一错,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这是第二错。”
“目前事情还没个定数,文茵不是你的世子妃,你也不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望世子认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莫要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
陈景亭算是明白了,为何柳文茵那般能说会道,还装着一肚子的歪理邪说,就连他,也好几次被忽悠得忘了初衷。
敢情这是谢家的家风!
也是,文人就爱耍嘴皮子,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里,耳濡目染的,柳文茵只要不是傻得透顶,自然也就学会了他们为人处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