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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节(1 / 2)

有过感情创伤,就会把伴侣当成救赎的对象,还会格外在意周围人的看法,希望获得别人的关注。

她未必有多喜欢谢安,只是想牢牢抓住点什么东西罢了。

如王乐薇。

如陈景亭。

谢钰牵着柳文茵的手,“走吧。”

落后族长夫妇两步,被人引着去往住处。

族里的叔伯婶娘陪他们两口子说话,晚辈们跟在后边,都在小心翼翼地打量柳文茵。

当年那位继承人回家省亲,听说府里的表姑娘嫁人了,连差事都抛到了脑后,不管不顾去追送亲的队伍。

这事不是秘密,却是族里的禁忌,从郡主和将军定亲时起,族长就不准人再提当年的事情。

这次他们回来祭祖,族长更是千叮咛万叮嘱,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做的事别做。

有人在心里感叹,郡主长得真美啊,国色天香不似凡人,一举一动皆是雍容高贵,要是能得到她的青睐,为她死又如何?

宅子很大,给他们准备的客院不在深处,走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王乐薇自己一个院子。

关氏陪她进去熟悉环境,族长则陪谢钰两口子去了隔壁的院子。

宅子没有京城里的雅致,但处处透露着古朴的气息,此时已是春暖花开,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长势喜人,瞧着就有生机勃勃的味道。

院墙角落,长着一丛胭脂花,谢钰想起了之前说过的话,文茵的手很好看,要给她染最漂亮的指甲。

人心本来就是偏的

这一路走得慢,柳文茵并不觉得累,毕竟她是经历过急速行军的人,坐马车已经很轻松了。

安顿好以后,便打发翠心等人去歇息。

翠心没出过远门,平日里又养得比小门户的女儿娇贵,别看她精力旺盛,这一通车马劳顿下来,整个人都蔫了。

“夫人,有事您就让人来唤我。”

“已经没事了,你安心歇着吧,别错过用饭的时辰便可。”

翠心感动不已,他们家主子真是太好了。

行了个礼,这才退了下去。

柳文茵和谢钰不想睡觉,于是就临窗而坐,一边吹风,一边喝茶。

歇了口气,谢钰便拿着个竹编的小盘子去院里摘胭脂花。

柳文茵乐不可支,手肘撑着窗台,捧着脸,眼里满是戏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雅了?”

谢钰举了举手里的小花,“给你染指甲。”

柳文茵也想起了那事,没想到谢钰还惦记着,眼里的笑意愈深,“我的要求很高,要是没染好可是会被罚的。”

谢钰挑眉,“如何罚?如果是我想的那样,我求之不得。”

见他眼神带着幽光,柳文茵就知道这人没想好事,“祭祖前需沐浴焚香,还需禁欲三日。”

谢钰轻笑,“那便攒着。”

柳文茵有时候真想瞧瞧他脑袋里头装的是何物,怎的老是往荤事上想?

视线扫过他的宽肩窄腰,春衫不厚重,可以看得出来衣裳下蕴藏的蓬勃力量。

柳文茵想,他定然是浑身力气没处使,才会成天想着那档子事。

等回了京,让他日日去军营训练,估计色欲会降低一些。

正好她也能承受得住,两人都能尽兴。

谢钰若知道她的想法,肯定得喊冤,他都年纪一大把了才开荤,对象还是最心爱的姑娘,定然是食髓知味,日日夜夜都念着。

就算在军营发泄了力气,回家看到她同样会想那档子事。

谢钰在认认真真地挑选胭脂花,只摘颜色最漂亮的,柳文茵就支着下巴看他,“好不容易养的花,你来一趟可别薅干净了。”

“这种胭脂花家家户户都有,就是给姑娘家包指甲用的,而且我也摘不了多少,还剩这么多不耽误观赏,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柳文茵看着他摘,估摸着能包两次了就喊停,谢钰本来想多摘一些,晒干了收起来,随取随用,可转念一想茵茵不能总染一个颜色的丹蔻,摘太多也用不上。

茵茵爱美,等回了京城,就让人在将军府栽各色的胭脂花,往后就方便了。

把花瓣处理好,谢钰当即就想给文茵包指甲,可想到三日后上山扫墓,穿着妆扮都要素净一些,实在不宜染鲜艳的丹蔻,便道:“等祭祖毕,我再给你包指甲。”

大婚的时候柳文茵才包过指甲,出发回老家祭祖前,特意把颜色弄淡了些,“回京的路上再弄吧,在马车上无事可干,也算是个消磨时间的法子。”

谢钰嗯了一声,随手把花瓣晾晒在了窗台上,继续坐回原位和文茵饮茶。

阳光明媚,院子安安静静,柳文茵很喜欢这种氛围,整个人彻底放松了。

族长本来还想安排家宴,但被谢钰拒绝了,只说祭祖需要准备的东西多,还是正事要紧,祭祖那日族亲都会到场,到时再一起用饭便是,眼下不用劳心劳力地筹备家宴。

家宴虽然没办,但送来的吃食是精心准备的,柳文茵第一次吃到了以花为主的食物,只觉得新奇。

花可以炖汤,可以炸着吃,还能做冷盘,柳文茵觉得自己出门一趟又长见识了。

“这个时节,这么吃,感觉很有趣。”

谢钰对吃的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能饱腹,但爱妻觉得有趣,他就愿意多尝试,“京城外有山庄,卖的便是各种新奇吃食,是喝茶赏景的好去处,山庄里有地热,冬日里更有意趣,以后我们可以时常去。”

柳文茵在京城长大,但出门的机会不多,城外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她不甚清楚。

瞅着谢钰,“你在京城的时间也不多,怎么了解得如此清楚?”

“不久前听少虞说的,他和卫瑶去过。”

提到表哥,柳文茵就忍不住想笑,当初对卫瑶多冷淡,现在的他就有多黏人。

再一想到他们回了趟益州,表哥的腿伤好了大半,现已经可以慢步行走,只要不着急,没人能看出他的异常,柳文茵的心情就更愉悦了。

“真好。”

这话没头没尾,谢钰就是听懂了。

他也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

这边两人吃得津津有味,隔壁院子的王乐薇却觉得自己受到了怠慢。

她都已经梳妆打扮好了,想借此机会认认人,让他们都知道自己是谢安的妻子,却被告知没有接风洗尘宴,只觉得谢氏族长不会做人,有客从远方来,不管怎么着也该准备家宴啊。

再一打听,家宴本来是有的,但被谢钰取消了,王乐薇就觉得这人是和柳文茵一个鼻孔出气。

她是继承人的嫡妻,又是他们的长嫂,这种场合,位置定是高于柳文茵,他们估计是不想面对这种场景。

气闷道:“他一个庶子,这才刚翻身呢就把自己当主人了,族长也真是的,谢钰说什么就是什么,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

兰英小声提醒,“大爷不在,我们也只能低头做人,谁让人家是一品大员和郡主呢。”

“我姑母还是皇后呢,她一个郡主算什么东西,能和一国之母比吗?”

陌生的环境,兰英也不敢说什么,就怕隔墙有耳。

王乐薇抱怨了两句,也就没提烦心事,“去问问族长夫人,明日可有空,我想跟她请教祭祖事宜。”

主持祭礼,这也是考验主母能力的一环,见自家夫人主动去请教相关事宜,兰英高兴都来不及,连忙出门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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