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又问道:“可有着凉?”
“没呀。”
“另一床被褥呢?”
季绾编不下去了,走到床边,递上另一条拧干的湿帕,“擦擦脸。”
“念念。”
“先生别问了。”
“同床共枕,为何不敢承认?”
承认什么呀?又不需要他负责,也不想对他负责,季绾先发制人,道:“出门在外,不拘小节,何况你昨夜喝多了,需要人照顾。”
君晟无声接过帕子,擦了擦脸,褪尽醉态,恢复清冷,周身冰爽爽的,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怎么突然不悦了?
季绾不解,坐在床边揉了揉发酸的肩,无意瞥见床褥上深陷的痕迹,又生出燥热。
昨夜他们拥睡在一起,严丝合缝,破了男女之防,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与沈栩定亲那会儿,别说抱在一起,就连牵手都觉妄为。
白日云开雾散,众人准备继续狩猎,与昨日稍有不同的是,今日要进入囿苑的深山老林历练。
武将们首当其冲,分成九组,文臣及所有家眷可随意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