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战警皮肤上泛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粉色,虽然状态看起来明显不对劲,但除了她甩上去的那几道鞭痕之外,身体看起来还算干净,她应该去的很是时候。
贺霄的脸颊被她捏起来,左右晃了下,端量着问道:“打了什么药,自己知道吗?”
男人缓了好几口气,心中似在天人交战,才慢慢道:“他说,是能提前刺激易感期到来的。”
“就这样?”赫露莎的视线往下看,看见那朝气蓬勃的景象,显然不大相信以那死狗的变态,他的药会只有这一种功效。
但她偏就要明知故问,抬头又跟贺霄的视线对上,“不说清楚,解法就不一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什么药?”
贺霄唇角动了下,认命道:“春-药。”
赫露莎扬起一边眉宇,被这小狮子的纯情反应勾起了欺负人的欲望,戏谑道:“不止吧。”她伸手往上弹了下,“得加烈性两个字。”
本就在晕眩竭力忍耐中的男人被一个激灵弓起了腰,他发出难耐的呼声,后腰也撞在了墙壁上,好半天缓不过这口劲来,“你!”
温水还如落雨般往下洒,赫露莎的衣服和头发也都给打湿了,她压在他身前,贺霄就更热了,他觉得自己快被这浴室里的水雾给蒸熟了,难受得挣扎起来,“我出去……”
“去哪,老实点。”赫露莎轻易就将他给镇压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屑笑着:“热是吧,该你应得的,这么蠢的法子,跑出去叫里先生给逮了,真丢人。”
贺霄听着这口吻有些恍惚,抬头看了她一眼,就撞进了一双戏谑笑着的,琥珀色的眼瞳。
然后就整个人一轻,被她给扔进了浴缸里,“就该罚你好好泡一泡。”
温热的水漫过头顶,两手上的筋显出了形状,修长的指节扣住浴缸边缘,贺霄破出水来,被这燥热包裹着,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进水口还在沽沽往里灌着,贺霄抹了把脸上的水渍,仰头看着面前的赫露莎,知道这女人不会让自己舒坦,便也没再想离开。
他深吸口气,忍着浑身的热血灼烧,伸手给自己解决易感期带来的原始冲动。
贺霄牙关紧绷着,尽力让自己不要在她面前发出什么声音来,压抑的呼吸节奏跟手里的动作对不上感觉,alpha的易感期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本就难挨,更何况他还被打了那一阵催动剧烈的药剂。
赫露莎欣赏着面前男人半躺在水中的美丽画面,只是被药物控制的小狮子找不到宣泄口,她看着他动作急切,时间的流逝却并没能达成想要的效果。
浴室顶端闪过两条蓝光,转瞬即逝,赫露莎的眼皮往上掀了眼,那是彩虹岛上无孔不入的超级ai,那是它的眼睛。
她舔了一圈牙冠,仿佛没受到什么影响,视线重新回到了贺霄身上,开始释放了一些安抚引诱的信息素。
池子里的男人动作顿住,忍不住深嗅了一口空气中夹杂着潮湿水汽的气味,这一次他彻底分辨出来了,这是oga的信息素,在这种时候,于他与致瘾的毒药无异。
贺霄浑身的肌肉因为亢奋而隆起,他还想抗拒本能,一声不吭在水池里盯着赫露莎,看着这个女人慢条斯理在他面前一件件脱了衣服。
毫无疑问,她有着一双无可复制的长腿,外形漂亮修长的同时,还兼备着绝对的力量感,赫露莎玩味笑着走近,俯身撑在浴缸边上,一手握住了贺霄的后颈。
掌下的肌肤已经是滚烫的触感了,金属环都被他的体温带得灼热,赫露莎眼里的火焰慢慢燃起,揉捻的同时,忽地用力将他按了下去。
水面因这粗暴的举动沽沽冒着泡,激荡的水花撞在池壁上,贺霄感觉自己几近窒息,他无法反抗脖子上的那只手,无法越过她浮上水面,越来越深的刺激和恐惧的累积,终于在濒临的时刻,alpha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赫露莎俯身入水,唇瓣贴上来,给他渡了一口气。
贺霄挣扎的动作止住,变成将这气息来源牢牢抱住,半晌后两人双双破出水面来,赫露莎已经骑在了他胯骨上。
头发被打湿了黏在颈间和锁骨前,面前美艳妖冶的女人连呼吸都是魅惑的,她整个人散发着白蔷薇的信息素香气,就像是引诱的毒源,贺霄忍不住越靠越近。
“你是……oga……”
“是什么也不影响上你。”赫露莎盯着他轻轻笑了一声,找好了适合她发力的姿势,又再深重吻了下去。
花洒和浴池的温水激荡着,这一夜循着最原始的欲望本能,驱动着二人释放压抑的情绪,直到天明。
第二日贺霄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的,阳台的窗帘没拉严实,漏了些纤细的阳光进来,看着已经像是接近中午了。
那一晚上药效的释放,让赫露莎相当兴奋,她看样子很是喜欢他狂放的举动,开始时候还是被她压制,到后来贺霄被点燃的情绪长时间找不到宣泄口,从善如流的学着她的模样,横冲直撞。
贺霄现在还记得那女人口不择言溢出的满足喟叹,一会小狮子,一会大狮子,一会掐着他颈子索吻,一会又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背上。
但除了肩背,还有腺体。
他的腺体又被她咬上了一个临时标记,之前那淡化下去还未完全消失的纹路又再被覆盖加深,成了一片深红色的图案,盘踞在后颈与锁骨上。
昨夜情绪发泄最到极致的时刻,贺霄险些觉得自己要被她这一口给咬到死亡,他低喘着,与她剧烈配合的同时,求饶道:“咬坏了。”
三天时间被临时标记两次,即便是oga的腺体也受不了,更何况他是个alpha。
“坏不了,好着呢。”赫露莎却只是兴奋地舔了舔,她收回自己尖利的牙口,“漂亮极了。”
这魔性的声音在脑海里来回响动,还有她兴奋舒服时候喘气的声音,贺霄觉得自己的大脑被她给完全占满了,躺在床上失神望着顶上的天花。
“别回味了,小狮子。”
赫露莎调侃的声音响起,贺霄才意识到她醒了。
“噢不对,你算大狮子。”
酒足饭饱后魇足的女人显得慵懒,晨起的赫露莎比昨晚上踹门时候性感不少,她见贺霄盯着自己,顺手便压上去捏住他的下颌深吻进去。
彼此信息素的气味在口腔里交缠,这味道昨晚在浴室,在阳台,在地毯沙发上,在很多地方都纠缠混合在一起,早就烂熟于心了,最开始贺霄偶然一眼发现那些ai眼的闪光还颇有些抗拒,后来被赫露莎深入的几下干没了那些顾忌,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赫露莎自己亲够了才放开他,贺霄身上的鞭痕还疼着,撑着两条手臂谨慎盯着她,想起来昨天夜里在宽大的落地镜前看到的那块标记。
比之前都要完整明显,猩红色的,像烧起来的一团火,但组成的图案却让贺霄恍惚间误以为自己看错。
“你是只兔子啊。”他喉间动了动,这个时候思绪清楚了,才有机会问出了匪夷所思的这句话。
男人的语气难免显得憋闷,他堂堂纯血美迪斯白狮,强食肉性猛a。
结果狮子被兔子上了,还压制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