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俊美更胜从前,左饕越看越爱,一张面瘫脸笑得极开心,在白可全身啪啪啪地狂亲。白可左右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跟着哈哈傻笑。
两人笑够了,开始浓情蜜意地接吻——这才是前戏。
左饕覆在白可身上,从他敏感的脖子一路吻到胸前红珠,又舔又咬,再向下吻过肋骨、肚脐,拜访小白可。白可已略清醒,捂着嘴巴避免自己大叫出声。
在白可的挣扎下,左饕又研究了片刻他已使用过一次的入口,待自己硬挺勃发,再次提枪进入。
两人这次学着享受这一过程,几浅几深、几快几慢、辗转磨碾、推挤吸吮。所谓g点,找到不过分分钟的事儿,两人精神上熟得不能再熟,白可一哼哼左饕就知道了。直把白可刺激得满眼泪光,左饕面瘫着欲=仙=欲=死。
白可骨软筋韧,各种造型都很容易摆,左饕就一会儿把他腿挂在肩上,一会儿把他腿折在胸前,把之前所学一一实践,发现有些理论确实属实,个别描述纯属胡扯。
后来左饕兴起,把白可翻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自己在他身后顶入,猛烈撞击。
这次进入得很深,触感是如此鲜明,酸麻从下=体直入脑髓,白可受不了了,脸蛋通红地伸手想自=渎,被左饕铁臂牢牢锁住——别的事情左饕都依他,唯独这件事,左饕十年前就决定好了,必须插身寸。
白可终于支撑不住,软倒在床上,后面承受着左饕的谷欠望。他的背极其敏感,左饕坏心地在上面轻轻咬磨,用炽热的气息拂过。
这一夜,左饕都不曾放过白可,甚至几乎没有拿出去,累了就休息一会,软了再插动到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他饥渴多年的饕餮忄生谷欠。
白可全身酸痛、下方麻木,眼睛哭到红肿、嗓子叫到嘶哑,然而左饕还是不断索取,直到天光大亮,他自己都没种得射不出了才搂紧白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