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女子之音,“可惜你不配。”
鹤道人陡然眯起了眸子,“你说什么?”
“不过是一介家奴,你算什么东西?白少康在哪?”林慕白坐在木轮车上,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掌心的墨玉,她的目的不是鹤道人,而是记忆里那个心黑手毒的男人!
“哼!”鹤道人冷笑两声,“就凭你也有资格让殿下亲自前来?”
“京城内所有离恨天的明哨暗哨都被拔除,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让他滚过来见我?”林慕白冷了眉目。
“你!”鹤道人一愣,“是你们做的?”
“你以为呢?”林慕白嗤笑,“不是我,难道还是天意如此?或者我该瞒着你,然后让你们以为是夜家庄做的,到时候坐收渔人之利。只可惜,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让你们窝里斗。我今日前来,只是想见一见白少康,我倒要看看如今的丧家之犬又该怎样耍威风。”
天雍从外头跨入房内,房门随即关闭,“好大的口气!”
“站住!”帘子外头守着手持冷剑的陌生女子,一个个轻纱遮面,一个个白衣如练。隔着帘子,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黑影浮动,再无其他。
“我知道是你,馥儿,好久不见!”天雍也不硬闯,若无其事的坐下,唇角微扬,笑得寒凉。
林慕白低头一笑,指尖拂过温润的墨玉扣子,亦是笑得寒凉,“大哥如此狼狈,相见不如不见,见着反而让人笑话。”
“白馥,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没死。”天雍冷笑。
林慕白莞尔,“让大哥失望,是馥儿的不是。只不过——馥儿不但没死,还坏了大哥的好事,大哥是不是觉得我又该死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