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身份证,就像是看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东西,就好像自己刚才疯狂寻找的东西并不是这个一样。
“呵呵,陈方平,你一直拿我当成猴子耍,你明明知道一切却又不说,你是存心的,是不是。”
沙哑里含着痛苦的声音从一夏的口腔中吐出来,一夏已经不顾忌这些了,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自己真心是恨极了,恨到了心里,恨到了骨血中,那么浓,那么真,那么深切,就好像已经根深蒂固的骨子里一般。
“没错,叶一夏,我早就告诉过你,陈家的大门进来的不容易,同样,想要出去更是不可能!”顿了顿才继续道:“可是你不听我的话,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付诸行动来考验我对你的耐心。那么今天我就如你所愿!”当陈方平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夏似乎感受到了陈方平话语中的那份冰凉的寒意。
一夏看着随着陈方平的手势的一动,江声就被紧紧的压制住,难以动弹,这才被刺激的有了一些意识,双眼通红:“陈方平,你敢!”
听着一夏带着声嘶力竭的话语,陈方平嘴角的笑意终于慢慢地收缩,眼神中的冷意一点一点的彰显开来,直截分明的大手紧紧的制住一夏:“叶一夏,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敢?恩,我今天就把他给做了!让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陈方平狠狠的甩开钳制一夏脸的双手,然后慢慢的退后,一脸的讥讽,冰凉的看着近乎绝望的一夏还有已经不知所以的江声道:“把他们给我带走!”
一夏自己倒是没有受多大的罪,毕竟那些人对自己还是客气的,可是看着江声被粗鲁的推进后面尾随的车里的时候,一夏的眼角几乎冒火了。
坐在陈方平的身边,一夏看着陈方平在仔细的擦着那柄黑色的手枪,手枪很小巧,甚至是精密至极,就放在陈方平右手旁的一个暗格中,看着一粒一粒的小子弹,一夏终于后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