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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全面失控(h)(2 / 3)

在床头,目光在昏黄灯晕里逡巡,最后,落定在齐诗允身上。

那眼神如猎手审视猎物,又如恋人凝视珍宝。强势,却带着致命的温柔。彼此身体还残留着先前的印记,肌肉微微酸胀,却在这种颓靡的余波中,隐生出一种渴望的空虚。

他伸出手臂对方拉进自己怀里,掌心贴上她腰侧的曲线,力道不容抗拒,却在触碰的瞬间,又轻柔得像在抚慰一朵易碎的花。

男人侧过脸,嘴唇轻轻碰了碰她额角,柔声问:

“今天公众假期,你还有安排吗?”

齐诗允愣了一瞬,虽然再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实属意外,但此刻也想不到合适的借口和理由再假装矜持拒绝。

她知道自己跨越了那条线,选择沉溺于这饮鸩止渴般的温存。可身体的倦怠和心灵短暂的麻痹,让她暂时无力再去思考那些沉重的未来。

“不讲话?那就是没有。”

见她不语,雷耀扬轻笑着稍稍松开双臂,然后伸手拿起话筒,拨通酒店内线。

他微撑起身,用还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声线,跟电话那头嘱咐道:“extend y stay for another night sa arrannt”

听着那不着痕迹的的慵懒味道,齐诗允静静蜷在他胸膛前,没有出声。

续房,勿扰。

千禧年的第一天,外界如何喧嚣如何庆祝,都与这方寸之地无关。

雷耀扬要的不仅仅是这间套房的使用权,更是这段像是偷来的、不受打扰的时光,只为圈禁这一晌贪欢。

通话结束。

话筒落回座机时发出极轻的咔嗒声,像一道无形的锁扣,将外界彻底隔绝。

转过身,他的目光在昏暗中精准地寻到她。见她侧躺着,曲线在灯晕里像一弯新月,脆弱又魅惑。被褥只松松盖到腰际,露出的肩头还残留着方才自己留下的吻痕,仿佛雪地里零星落下的梅瓣,在诱他去拾取。

男人重新将脸埋进齐诗允微热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直到鼻腔里满是她的气息,带着一种孩子气的依赖和占有。

他没有说话,只俯身将她用力揽回怀里。

掌心贴上她微凉的背脊,一路向下熨帖,像要把那层薄薄的凉意揉进自己滚烫的血肉里。对方没有抗拒,只是睫毛轻颤,呼吸又乱了一拍。

倦意尚在,可身体深处却像有一簇暗火,未曾彻底熄灭,只等风来。

雷耀扬的吻落在她耳后,极轻,像羽毛掠过,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他的气息不间断地喷洒在她颈侧,带着方才情事后残留的微哑与灼热。

齐诗允下意识缩了缩肩,却被他更紧地箍住腰肢,动弹不得。

“还想要吗?”

他声音低如耳语,却像一根细线,牵动对方最隐秘的神经。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侧过头与他对视了几秒,仰起脖颈,用唇瓣擦过他下颌。

而这一点点主动,却像火星溅进干柴。

烈焰焚尽理智,欲火烧了起来,比方才更烈,也更慢。

雷耀扬让她翻身坐起,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齐诗允只能以双手撑在他胸口挺起腰肢。

昏暗里,她垂眸见到他依旧明亮的眼,映着她的赤裸。

这一刻,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不同于先前的急切,这一次,忽然变成了她主导的节奏,就像潮水自己决定涨落的时辰。女人起伏得极慢,但每一次吞咽都深到极致,又退到只剩一点点联系,像在试探他的忍耐,也像在试探自己还能沉沦多深。

腰肢细韧得像柳条,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优雅的节奏,肉体交迭的触感如丝缎般滑腻,她的下沉缓慢而坚定,将男人翘挺的肉茎容纳进自己体内,每一次完全吞没时,都让他喉间滚出压抑的低喘。这种被包裹的紧致,让他本能地想反击,却又被她的柔软驯服。

她的动作渐趋流畅,臀部轻抬又落下,那颠簸的双乳随之律动,像两团凝脂在空气中颤颤巍巍,乳尖在昏暗中映出浅粉的弧光,每一次起落都如波澜般荡漾,铂金吊坠在她胸口中央摇摆,像一幅颓靡的动态画卷,引人入胜却又遥不可及。

随即,她低下头,齐肩的短发向下垂落,扫过他锁骨,痒得他喉结来回滑动。

意识如河流般潺潺流动,身上的女人如一缕飘渺烟雾,却紧紧缠绕着自己那坚硬的核心。

过去的分离、痛苦,在这反转的时刻被转化成力量,她用身体的柔韧回击他的占有,颠簸间,双乳的颤动如她心跳的镜像。

雷耀扬引颈望她,双手不禁扣在她腰窝位置,目光穿过她微颤的胸口,直达眼底。

那里面有水光,有迷离,也有时隔已久,终于被自己填满的餍足。

窗帘死死紧闭,不知今夕何夕。

他们像两只伤痕累累的兽,在暴风雨的间隙,于暂时的巢穴里互相舔舐伤口,汲取着或许明日就会消失的暖意。

窗外,属于千禧年第一日的太阳,正缓缓升起,照耀着维港,照耀着这座繁华又疲惫的城市。而套房内,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相拥的体温和渐渐缭乱的呼吸,证明着某些真实的存在。

欢愉像浪头,一层层推高。

齐诗允的动作渐渐快了些,呼吸碎成一阵细小的低喘,像微风轻吹过芦苇。

雷耀扬托住她臀瓣,向上迎合。那力道不重,却能精准地撞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女人闷哼一声,指尖陷进他肩肌,整个人前倾,用力咬住他颈侧。

牙尖嵌入皮肉的痛感,激得男人一阵兴奋,在内里来回抽插的肉茎倏地又撑大了一圈,他翻身将对方压回身下,退出时带出的空虚和距离感,让她下意识追逐。

他将她困在臂弯下,另一只手绕到前方,轻捏她的下颌,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迫使她微微仰头。这力道强势,却在指尖的颤动中,流露出一种细腻的克制。

他想要她,却不急于征服,只想让她在这种缓慢折磨中,自愿臣服。

齐诗允能感觉到他身后的热源,那坚硬的脉动重新抵在她入口,轻缓地磨蹭。每一次磨弄都像电流般窜过脊柱,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稀薄的空气中,他的气息混合着淡淡微醺与烟草的咸涩,侵入她的嗅觉里,像一种颓靡的毒药,让意识渐趋模糊。

他没有让她等太久,只是让她侧过身,从身后重新进入。

这个姿势更深,也更无处可逃。

雷耀扬的胸膛贴着齐诗允的肩背,像一道灼热的墙,将她整个困住。耸动间,一只手覆上她胸前那两团饱满软肉,用掌心感受她急促的心跳;另一只手托住她膝弯,将她腿稍稍抬起,让进入的角度更毫无保留。

节奏又缓到急,每一次抽送都深到极致,整个退出时,还带出湿腻淫靡的声响,就像雨夜中水珠滴落的低吟,那声音仿佛化作肉眼可见的涟漪,在空气中氤氲荡开。

他垂眸,望着那被自己拓开的艳红褶皱,体内血液疯狂涌动,蜜腔里淋漓的淫液让他的进出变得毫无阻隔,绵密水声和囊袋撞击的肉响在耳膜里回旋,齐诗允用力咬住枕头一角,声音碎得不成调。

内壁如丝绒般绞紧柱身,每一寸深入,都像在撕开一层隐秘的屏障。雷耀扬低喘一声,手掌扣住对方髋骨,力道加重,将她固定在原位,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空间。

意识像被拉成极细的丝,在快感和微微的撑痛之间来回拉扯。

齐诗允分不清是身体还是灵魂在颤抖,只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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