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张了张小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啧,脸怎么红成这样,”男人偏偏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眯起眼打量她,“巴黎今天太热了?”
说着,戴黑皮手套的指节已蹭上她脸颊去,皮革的微凉与肌肤的灼热撞在一起,惹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
下一秒,一个抗议的小拳头就不轻不重砸在了他胸口,男人闷笑一声,顺势扣住她的手腕。
“我们下面去哪?”
来自彩虹蛋挞霹雳娇娃宝的长评,感动呜呜:
之前有想过每一卷的划分方式是hw的情感发展阶段或者历史的某段具体时刻,没想到又是以二人分离做中止。我能不能歪个楼,突然觉得今天最应景的bg是谢安琪的《最后晚餐》,尤其是倒数第二段的两句“离别时人越念旧,渴望能停住沙漏;可惜世界急促变奏,什么都给这巨轮没收”,时代的巨轮下,有情人的分离变得那么稀松平常,也有无数对像他们一样的爱侣不得不分开,二人都是有家国情怀的血肉之躯,家国大义让他们不能因为分离而“矫情”,凡人血肉让他们永远无法将理智凌驾在情感之上。如果说巴黎和华沙的弹琴剧情是甜蜜恩赐的回响,那离别前的高脚杯中逐渐减少的酒液就是分别的倒计时沙漏,虽明知他们后边一定会有其他共进晚餐的机会,但也可以想象琬和赫尔曼用美酒麻痹神经的心情有多绝望,妄图借用酒精带来的虚幻对冲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两个人现在其实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吧(真的没有给德牧上校的厨艺开脱的意思),想到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彼此陪伴的每一餐,或许都不是很有胃口了。“新厦在这里筑起,旧的区新标记,窗内外耗费不费,却再也找不到我共你”不知道巴黎这座以浪漫着称的城市以后的岁月里还能不能拥有hw之间的新故事情节了,战争后留下疮痍的国家地区又被重建修补,有的人离开后再也不会造访此地,和平年代后,可还能根据新的高楼大厦回想起两人相爱的所有场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