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看的正投入。
他一下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了。
江棋没发现他,直到快结束了,才意识到身边坐了个他熟悉的人,“怎么回来了?”
“你手机打不通。”
江棋看了一眼,“没电了。”
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显得匆匆忙忙找来的他特别蠢,盛轶有点气,“想看完怎么不说。”
江棋答非所问,“紧张什么,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
“为什么不能。”盛轶承认他刚才确实紧张了,他叹气,“白白嫩嫩的一个小伙子,没准几年后就从黑煤窑里被挖出来了。”
江棋:“……”
江棋笑,“能不能往好了想。”
盛轶中间漏看了很多,剧情有点连不太上,他没再说话,专心玩着手机,陪江棋把最后一点看完。
出来后更打不到车了,雨倒是小了不少,两人只能查附近最晚的公交。
等了半个小时才来一班,上去后位子紧窄,两人靠在一起时,盛轶才发现江棋冷冰冰的,一身的水汽。
他在他外套上摸了两下,“衣服怎么湿了?”
江棋擦擦鼻子,“刚在外面站了会。”
“你站外面干什么?”他脱下衬衫外套扔给他。
江棋抓在手里没穿,而是把头枕在他肩上,前后蹭蹭选了个舒服的角度,“靠一会。”他说。
盛轶肩膀沉了沉,“靠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