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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维无声翻了个白眼:你再动我就告诉上将。
凌洲:……
他默默地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气得生疼的心口,没事,大虫有大量,雄虫肚里能撑船,不要跟爱情虫一般见识,没事没事。
这么想着,他顶着那么一丢丢的心虚老老实实地站在了原地。
这边凌洲气得差点冒烟,那边亚维见他确实老实下来了,这才往前走了几步,笑得特别欠:“阁下,这才说到第二件事呢,你就激动成这样,直接对皇子动手了,那第三件事说出来,你怕不是要灭了在场所有人的口啊?”
此话一出,后面人纷纷不满起来。
虽然被布利华佩那么一动手吓得都记起了他往日的残忍暴戾,一时也不敢太过大声议论,但满腹的怨怼和眼里的愤怒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布利华佩自担任祭司以来受到的都是崇拜和畏惧,什么时候被人这般看着、公然议论着,霎时感到遭到了莫大的侮辱,情绪倏地翻涌上来,彻底盖住了所有的理智——
“你放肆!”抬手一股裹挟着杀意的精神力就要朝着亚维飞去。
凌洲瞬间拔出腰间的光能枪,对着布利华佩的手就是一枪。
“砰——”
安了缕精神力的光弹自动调整轨线,精准地击中布利华佩的手腕,他一声惨叫,精神力彻底偏了方向,正正甩在大殿顶上,哗啦啦地砸下一片片琉璃瓦。
纳恒翅翼猛地一振,掉下来的碎片全都被扫到了布利华佩身上,刮出了数道血痕。
凌洲收回枪,不经意间碰了碰枪上萨岱霍斯留下的那一小缕精神力,精神力似是被烫到似的,蓦地缩了回去,下一秒却又探了出来,裹在凌洲的食指上蹭了蹭,才依依不舍地钻进了枪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