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囚禁,滥用私刑,不知道传出去会是怎样一种场面。”
约格泽昂点点头:“看来是不太满意。”
布利华佩听出了点儿什么,嚣张的笑容顿时一僵:“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约格泽昂抬手,“当然是让你,满意啊。”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紫眸里满是恶意与冰冷。
布利华佩笑容彻底消失,略微僵硬地看着走上来的军雌:“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啊——”
……
“嘀嘀,嗒嗒,嗒,嗒嗒——”
绑在十字架上的雄虫四肢无力地垂下,被绑上锁链的身上到处是裸露出来的血骨,烫伤,鞭伤,钻伤……找不出一块没有留下痕迹的地方。
脚底的血向四周蔓延,与残渣一起染红了整块石地。
“陛下。”两名军雌重新回到约格泽昂身边,身上干爽整洁,没有沾上一丝血污。
约格泽昂伸手支着头:“这一次,怎么样?”
布利华佩昏昏沉沉地抬眼,深入骨髓的剧痛与抓心挠肝的痒意一起折磨着他,逼得人不住地发抖,每抖一下,特制的铁链便会向里绞紧,勒得骨头几欲变形。
他哑着嗓子,从喉咙里撕扯出声音:“约格泽昂,你在报复?”
约格泽昂似是感到好笑,拨了拨拇指上的扳指:“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布利华佩突然大笑起来,震得铁链更加锁紧,压迫到胸腔,逼得他不得不停下来猛咳,溅出来的血沫子粘了大半在脸上,更显此时的狼狈不堪,“你很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