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为什么对那个什么这么执着啊!
捧着他的脸飞快在他唇上啾一口,弥亚问:“好了,我真的得回去找我的同伴了。你要和我一起吗?”
拉斐尔愣愣摇头,“祭司的职责是守护母树。即使它已经死去。”
“哦,好吧,那我走了哦。你放心,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试探着扇动翅膀发现没有受到阻拦,弥亚连忙飞离,即将靠近岸边的刹那,他回头,对上拉斐尔专注注视他的目光,心底一软。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在地底待了不知多少年,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命定之人,以为有了陪伴,谁知命定之人却告诉他要为了同伴离开他。
如果其中之一的主角不是自己,弥亚听了都想指责一声:太坏了。
于是立刻,因为拉斐尔想要杀死埃德生出的那么一点点小气消弭,他转身返回,在拉斐尔惊喜的目光里抱着他蹭了蹭,啾啾两下分别在他双颊各亲一口。
“好啦,这次我真的真的要走啦!”
惟恐埃德等久了,弥亚全程跑着上来的,洞穴里很黑、路又窄又崎岖,弥亚跌跌撞撞摔了好几跤,手肘擦破了皮,两个膝盖也青紫一片,伤口里掺着沙石。
当他终于看见光明,满身狼狈的少年脚下一软,咕噜咕噜从山坡上滚落,摔向找他找得快疯了的埃德。
“呜呜,我浑身都好痛……”
屋内,埃德一点一点挑出驳杂伤口里的砂石杂质,即使动作放得再轻,也无法减轻刺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