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脚步声紧跟着停了。
“白哥。”
头顶有人这么叫他。
和白循声抬头,刚从审讯室出来的薛乃欣笑着同他打了个招呼,随后马不停蹄的关心道:“昨晚睡的如何?”
她余光扫到了坐在和白身边此刻正在低头玩手机的丁盘,压低声音,斟酌字句道:“没有人前来打扰你吧?”
向来爱听八卦的丁盘也不玩了,他伸长了耳朵,将身体不着痕迹的往这边一挪再挪。
薛乃欣眼尖的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故意打趣道:“黎张那孙子,没有前去祸害你吧?”
她腰杆挺着,神色激昂的,看上去很想去做黎张的奶奶。
本来只有一双眼睛放在和白身上,现在倒好,又多了一双,他们一左一右将和白夹在中间,空气也莫名多了几分紧张感。
和白说:“并无大碍。”
这句话主要是说给薛乃欣听的,他话音刚落,俩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性质不太罢了。
和白这才想起来今早起来看时,莫名在床头柜上从中间裂成两半的玉佩,他按照约定将它从口袋里拿出来物归原主时,语气还带着浓浓的歉意。
“它不知是何缘故,突然就在半夜裂开了,倒是可惜了这么一块好玉。”
薛乃欣却并不这么觉得:“都说玉莫名裂开是在为主人挡灾呢,只要人还活着,那比什么都要重要,这玉再贵重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件器物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