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要不然我昨天跟那小孩同处一室那么久,早就死翘翘了。”
他顺着和白提出的关键信息,自发梳理道:“白宛心昨晚无非就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来寻找她不安分的孩子,一件是检查客人是否按时休息。”
白牧感觉自己就是福尔摩斯在世,即将“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了。
“他昨天是不是出去后,被白宛心发现了?”
和白没有开口否认,这意外着白牧的猜想是对的。
白牧抚平自己满胳膊的鸡皮疙瘩道:“我今晚一定认真睡觉,决不出走一下。”
和白却道:“你不主动去找她,她会主动来找你,她要想杀你,总有数不尽的理由,她遵守自己所制定的规则,但不代表她受规则束缚。”
“我们都是她的猎物,换句话说,不过是她的盘中餐罢了。”
白牧听着形容措辞就感到深深绝望:“那怎么才能真正躲过她的追杀呢?”
和白喝的是豆浆,他轻捻着杯壁,放在手中绕圈晃荡着,就像是在品味什么高档红酒。
“你应该这样问,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弄死她。”
楼梯上又发出不祥的吱呀声了,高跟鞋踩向木质楼梯里,这种沉闷声就愈发响亮,听得人心里极其不舒畅。
白宛心总是优雅的,哪怕她是昨晚成功抓捕到了猎物,又伸出藤条来,一点点吸食干净淌在地板上的鲜血,现在神情跟昨天与他们相见时没什么两样。
她依旧把自己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丝合缝的,只不过皮肤状态相比于昨天差了许多。
白宛心的脸上浮现出来只有老年人才会出现的老年斑点,皮肤松弛,眼角皱纹也多了一打不止,就像……一晚上就苍老了五六岁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