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出弱弱的咕咕声。
“帕尼。”宴云景点开光脑,“你所学习的资料里能找到相关症状吗?”
光脑立刻闪烁两下:“正在检索,请陛下稍等片刻。”
宴云景整理好地上的衣服,全部携上,另一只手则稳稳托着趴在手心的夏一阳。
没过多久,迷糊的小鸟动了动,搁在宴云景手指处的尾羽轻轻颤动起来,随后慢慢左右扫,传递出的情绪既不是愉悦,也不是警惕,反倒有点想焦灼。
小鸟贴紧宴云景的手,尾巴前端柔软的屁股绒毛轻蹭着他的手,嘴里一直细细地咕咕叫嚷。鹦鹉身体温度与平常差不多,可刚才还是人形的时候,体温却很高。
宴云景加快步伐,朝着实验所赶去,将剩下几公里的路程缩短一半。
一路上,仅凭小鸟状态,帕尼管家无法判断具体是什么症状,要说是受了精神压迫后的症状,又不太像,因为夏一阳只是显得焦虑不安,而非痛苦。
抵达实验所,宴云景单手拉开厚重的门,把包提进去,转身关门。
当外面的光线彻底隔绝,手心里软软的鹦鹉突然颤抖起来,紧接着又是一声熟悉的响动,鹦鹉变回了人形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两人都没来得及防备,宴云景接住夏一阳,顺势往后跌坐在地,后背靠着实验所的门。
这段通道没有灯光,只有远处一盏白灯照亮些许。宴云景的肩被夏一阳的头压着,能感觉到坐在身上的人呼吸沉重又紊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