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想你摸一下。”
说着脸又动了动,明明耳朵尖还红着,甚至有往脖子蔓延的趋势,可他依旧紧紧贴着宴云景的手不离开。
半天没得到回应,他心里那别扭的情绪实在快压不住了,只好嗫嚅着再解释:“我好像对你的手有瘾了。”
宴云景大概明白这“瘾”是指什么,夏一阳是鹦鹉时,经常需要揉羽毛,和现在的状态很像。
指腹不太习惯地动了动,宴云景垂眼:“这样?”
夏一阳惬意地眯起眼睛,换另一边脸:“这边。”
脸颊转换时,一片柔软擦过掌心,宴云景心念动了动,唇线绷直,最后才说:“夏一阳,回去帝国后不许对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夏一阳被揉舒服了,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知道了……”
随后轻轻地笑:“我只找你。”
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两人前往荒城,把停在那里的陆地车开了回来。又花了两天完善星舰的修复工作。后来估算剩余电量能支撑实验所发电十天左右,如今只剩下两天多。
这天清晨, 夏一阳像往常一样起床, 简单伸展四肢,接着洗漱、换衣服,随后去储物室拿罐头。他瞧了眼柜子里为数不多的营养剂和罐头,心里默默计算了一遍时间,这才小跑着前往实验室。
宴云景正在对星舰做最后的检查。夏一阳抱着罐头过去递给对方,又顺手倒了杯水放在对方身前, 然后打开罐头,盘腿坐在旁边, 一勺一勺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