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压。
&esp;&esp;她惊慌失措轻叫一声,被浑身滚烫的男人重重抵在库存架上。
&esp;&esp;架子上整齐码放的密封纸箱剧烈摇晃,酒瓶玻璃清脆碰撞,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狂震。
&esp;&esp;狠戾冲击的一瞬间,她的脊背先一步撞到他护在身后的手,不痛不痒。
&esp;&esp;她小幅度换气,陈言肆压抑已久,灼烈的唇温急迫而下,将她汲取的氧气剥夺殆尽。
&esp;&esp;妄念在细枝末节里灼烧,震颤。
&esp;&esp;温书晗呼吸困难,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觉自己发烧了,被他吻过的地方全都滚烫难捱。
&esp;&esp;陈言肆半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单手稳稳当当抱着她,一顿凶狠的抽丝剥茧。
&esp;&esp;温书晗只能无助地攀在他身前,任防备四散零落。
&esp;&esp;她生病的时候依赖他,喝醉的时候似乎更依赖他。
&esp;&esp;乌黑凌乱的发丝蹭在他肩头,陈言肆咬住她唇的瞬间,强烈酸软的胀痛感侵略而来,温书晗呜咽一声,死死掐住他肩膀。
&esp;&esp;他半阖着眼皮,在接吻过程里看她无助又迷失的表情。
&esp;&esp;一秒又一秒,他紧锁着眉,掌控着轻重缓急,幽暗目光黏在她身上,沉入暌违已久的暖意里。
&esp;&esp;
&esp;&esp;两年空白期,他在异国他乡度过无数个白天黑夜。
&esp;&esp;但凡闲下来一点,她轻软的声线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反复折磨他,让他煎熬到底。
&esp;&esp;温书晗面色潮红,在无尽的吻里迷乱含糊:“陈言肆,我们分手了”
&esp;&esp;音落,陈言肆眸色灼燃,一手死死掐住她腰侧,发狠:“我什么时候答应分手?从头到尾,我跟你说过‘同意分手’了?”
&esp;&esp;他玩文字游戏总是有一套。
&esp;&esp;温书晗眼眸含泪,在混乱中稍微清醒了些,但已经逃不开,一度陷在由他主导的旋涡里,无法抽离。
&esp;&esp;她呜咽着讨饶,他半点都不放过她,偏头咬住她绯红欲滴的耳垂,声音哑得过分:“说,喜欢我。”
&esp;&esp;毫无回应。
&esp;&esp;半晌,陈言肆在闷喘里冷笑了声:“不说是吧?可以。”
&esp;&esp;她咬牙沉默,换来他又一记狠戾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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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整整三个小时。
&esp;&esp;凌晨将至,陈言肆用西服外套裹着她,把软得几乎成水的身子骨抱进副驾。
&esp;&esp;车辆在夜里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