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可以睡了。”
他是舒服地躺下了,我还得去洗漱洗澡。周千澍发了条消息过来,“宋恒焉易感期是不是到了?”
奇怪,我明明没和我哥说啊,是宋恒焉告诉他的吗?
我压下心里那点异样,打电话过去,周千澍很快接起来,“喂。”
“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确定,我只是根据alpha的易感期周期推测的。”
好吧,差点忘了我哥是个脑袋转得很快的天才。
“是来了,不过怎么了?”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又来了,我真的想扶额苦笑,“哥,我们连嘴都没亲过呢,你就放心吧。”
“我怎么放心?”周千澍一对上宋恒焉,好像就格外挑剔和严苛。“他那么会装可怜。”
“什么装可怜……”我无语凝噎,“他就差没睡公司了,人家还是很独立很自觉的好不好?”
“你看,他已经装到你会为了他来怼我了。”
我抓着手机调笑,“哥,你吃醋了?我知道你很爱我,但你要稍微克制一下……”
周千澍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我耸了耸肩,对他的脾气习以为常。
宋若锦也好,周千澍也好,怎么好像都很喜欢误会宋恒焉对我有意思呢?
就算他不讨厌我,也许还很把我放在心上,但刚才我给他吹头发时他那个样子,看起来比起我,床和枕头对他更有吸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