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年我做了或者说了什么让你产生误会,对此我深表歉意。”
“我不要你道歉!我……”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其实,我和池立勋很早就认识了,我们结婚哪怕后来离婚,都是我们双方深思熟虑的结果,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当然更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不管以前是不是误会,过去事我们就让它过去,洋洋,让我们从新开始好嘛?”尤喻恳求道。
“抱歉,我觉得我们不可能,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喜欢哪样的?我可以为你改变,直到你喜欢我!”
连洋看了看池立勋,最终还是摇头道:“不知道,喜欢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我没法形容我喜欢怎样类型的,但我知道我不喜欢怎样的。”
话已至此,尤喻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不喜欢我这样的,是吗?”
连洋点点头。
“为什么?”尤喻仰起头,眼泪从眼眶中缓缓流出,显得那么的可怜和无助。
但连洋毫无所动。
这一刻,连洋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算是容易心软的人。
随后,想到昨晚和池立勋开诚布公的情景,连洋又迟疑了。
所谓心软与否,还是取决于面对的谁。
“当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远离他。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不受意志与想法而改变。”池立勋心情颇好得给尤喻解释了起来,“如果你理解不了这种感觉,你可以来跟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