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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1 / 2)

鼻根酸得厉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真的以为,萧阙的离开,代表这场游戏未到结局,却已经以失败告终。

萧阙凝望着他颤抖的唇,含着水光的眼睛,在橘色的灯光下变成了被高温烫化的玻璃液体。

萧阙托起下巴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这种反应才对。”

司珏不干了,他使劲把眼泪憋回去,故作满不在乎道:

“像你这种随随便便就能被低级人偶复制的蠢货,干脆直接回去好了,留在这也只会碍手碍脚拖累进度。”

萧阙笑了笑,凑近他一些,声音沉沉却含着笑意:

“所以你是在向我炫耀,和人偶一起睡了一夜也能全身而退,有多了不起。”

司珏挺直腰板,语气傲慢:

“当然,我说过,世上唯一无解的难题只有我。”

下一秒,笑容耷拉下去。

等等,仔细回味这番话,貌似是萧阙在暗讽他连相处这么久的身边人都分不清楚,智商好像没有比被人偶复制的他高到哪里去。

于是,不等萧阙回应,他又抢话道:

“我是知道人偶身体里有重要提示,才假意投诚。”

萧阙恍然大悟地“嗯”了声: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跟在你身边的不是我本人。”

“当然是在村委会办公室摘下他墨镜的时候。”司珏得意洋洋,心中又不免几分窃喜,“毕竟人家左眼到右眼,不需要乘坐和谐号。”

萧阙思忖片刻,笑着摇摇头。

他抬手牵过司珏的手,帮他扯过被角盖好,再把手一并塞进温暖被窝,道:

“可是我怎么想,都是在追逐小女孩那段时间,就再没见过你。”

司珏:……

所以在进入姜家祠堂后那个古古怪怪的萧阙,就已经不是他本人。

他还要嘴硬:

“我当然知道,这么说只是为了考验你。”

萧阙单手托着下颌,翕了眼,声音柔柔的:

“嗯~ 你考验到我了。”

司珏鼻子翘得更高了,直指天花板。

事实上,两人在巷子里追赶小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小女孩分化出的残影给强行分开,朝着不同的影像而去,分道扬镳。

而在司珏与人偶甜蜜共游的时候,萧阙已经完成了别的屋子的密室逃脱。

萧阙将找到的线索分享给司珏。

几张残碎纸片提示,分别是:

【祭祀启示:

献祭幼童,以求神母广施恩泽,开罪谢恩,却招致神母盛怒,散发瘟疫及诅咒。

唯有神童子能驱散神母之怒,以求风调雨顺,家族兴旺。】

【村长手记:祭祀日期定在本月25日晚九点,由宗族主姜家赫代持,择吉日虞备,悔过洗心,诚心忏悔,以得神母宏量。

届时地门大开,备童子之血肉,寻回失窃法器,齐备而祀。

无嗔恨行,法量无界。】

还有一张是医院的出生证明,姓名一栏被人用污渍覆盖,只剩下性别和出生日期。

看日期,是个六年前出生的女孩。

“神童子?”司珏只觉这故事越来越魔幻。

恰巧这时,菁菁端着面进来了。

“哥哥,吃饭吧。”她稚嫩的小手端着一大盆面条,不稳又晃悠,递给司珏。

司珏望着这堪比猪食槽的巨型碗盆,合理怀疑他吃完后,血条框都盛不下他的血量。

“谢谢菁菁。”司珏接过面,闻了闻,还挺香。

菁菁趴在床边,笑得神神秘秘:

“哥哥,你喜欢这份礼物吧。”

司珏停下筷子,环伺一圈:

“礼物?在哪。”

菁菁指指萧阙:“这不是哥哥最喜欢的么,走到哪都要带着,不小心弄丢后还难过了好久。”

司珏皮笑肉不笑道:

“菁菁,撤回这句话吧?”

萧阙抬了抬眼,漫不经心道:

“被小朋友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司珏将面盆塞了萧阙手里:

“用这个,堵住嘴。”

菁菁被他的表情逗得咯咯直笑。

司珏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莫名的心情也跟着大好。

他找了根毛线陪菁菁玩翻花绳,顺便打听:

“村长说明晚祭祀,要把神童子献给神母,神童子是谁。”

菁菁诚实道:

“我不知道。这里很多小朋友都是某天忽然到来,之后又不见了。”

她顿了顿:“再也没见到过。”

司珏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扯过那张医院的出生证明。

果不其然,医院是镇上的医院,他搭乘姜叔的顺风车时瞥到过一眼。

像这样与世隔绝的村子,会千里迢迢跑到镇上去生孩子么。

村子里忽然到来又神秘失踪的小孩,以及男主从医院无端消失的妹妹……

是拐来的偷来的孩子?献祭给了神母?

如果真如猜想这样,男主的妹妹还活着么。

司珏忽然想起先前从人偶身体里得到的木头盒子,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重要提示。

他翻了翻背包,这才想起来,除了这只盒子,还有他顺手从祠堂里撰来的所谓法器。

打开木头盒子,里面是用一根红绳捆扎的头发,头发不长,约摸四五公分。

看起来有些年岁,捆扎用的红绳已经在时间的侵蚀中褪去了原有颜色,变成了很淡的微红。

红绳上还系着个小铃铛,同样因为年代久远变得锈迹斑斑。

眼前弹出面板提示:

【一捆头发?看起来年代久远,发质很像小孩子特有的细软。】

【铃铛?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电光石火间,司珏脑中一瞬而过这铃铛的影像,他缓缓转过头,望向木桌上的相框。

拿过来一看,他没记错,老婆婆和青年合照中的照片上,婆婆怀中抱着的婴儿手腕上就系着个小铃铛,和红绳上这只一模一样。

司珏大胆假设一下:这捆头发会不会是这婴儿长大后从他身上取下的。

这时,这捆头发忽然生出放映机的镜头灯光,投映在小小房间内。

影像中出现了这间屋子的画面,透着老旧的中古感,但和眼前这些被时光侵蚀的旧物不同,屋内布景看起来很新。

屋子里忽然跑进来一个年轻男人,就是照片上的青年。

床上还坐着照片中的老婆婆,正用毛笔在一三四岁小男孩身上画着一道道符文,男孩身边还摆着一截用红绳扎起的头发。

青年气急败坏地冲到床边,一把夺过毛笔摔地上,虽然恼怒,但也小心翼翼收着力,无比怜爱地抱起小男孩。

“二姑!”青年怒吼,“这可是你侄孙子,你怎么能把他献给那老妖婆!”

老婆婆彼时还算年轻,拍案而起,指着青年鼻子大骂道:

“不准对神母不敬!神母广施恩泽,佑我姜氏宗族家门兴旺、皆大欢喜,这个孩子是神母钦定的神童子,需常伴神母左右,你不该这么自私!如若惹怒神母,会牵连整个村子招致祸患!”

青年眼中含着泪,声音更大:

“你愚昧!迷信!这不仅是我儿子,更是一条生命!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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