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编剧把她劝住了。”
“说起来……”我眨眨眼,“我还没见过你们的编剧老师呢,按理说编剧不是也要跟组的吗?”
“咦?”老妈惊讶道,“你不知道她是谁吗?”
“嗯?”我一头雾水,“我应该知道吗?”
“文狸……”我念编剧的名字,“啊,有点耳熟诶,还是个作家?”
老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我,点点头。
“家里书架上有她的书呢,我看过一点,文笔很细腻。”我仍旧毫无察觉,“妈,回头帮我要个签名呗。”
“你自己去要。”老妈看上去在憋笑,“她今天也在片场,你去接关山的时候能遇上。”
“嗯?她在吗?我怎么没看见?”
老妈皮笑肉不笑:“不仅在,而且——她跟关山的关系可不一般呢。”
“?等会?啥意思?”我企图追问,但车已经停下,老妈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溜走了。
“小姐,要去接越小姐吗?”司机问我。
我刚要说是,忽然收到了关山的信息,说她去和剧组吃饭了,不用来接,之后贺阿姨会安排人送她回家。
我本想回句嗯,临到嘴边,多加了一句:【编剧也在吗】
关山:【在啊,怎么了?】
我盯着问号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像鞋进了石子怎么也倒不出来一样硌着,在短短的对话框里翻来覆去地删改措辞,支离破碎不成句子。
我用指甲敲打手机屏幕,发出的脆响不仅没使我好受点,反倒越加烦躁。
今年的天气格外奇怪,十月中旬了,还是热得像夏天。空调出风口发出的噪声在寂静中格外突出,我反复开关手机屏幕,锁屏上关山的脸在我的眼前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