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猫的体温暖手。
“别怕,”我安慰她,“只是大一点的风雨而已。”
关山点点头,往我这边挪了挪,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搂着她,很快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我听着外头的风雨,数着关山的心跳,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这偌大的房间空得让人害怕。
于是我将关山搂得更紧了,她的鼻息喷在我的脖子上,驱散了我心中的不寒而栗。
明明只是一个台风而已,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2030年12月29日-
昨天半夜我起夜,发现关山坐在床边,身体蜷缩着。
“怎么了?”我从后面抱住她,“睡不着?”
“嗯。”关山攥着我的手,掌心潮湿,“心慌。”
“你继续睡吧,”她松开手,转向我,“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嘛。”
“可是你……”
“我没事,可能是下午的茶太浓了,现在有点亢奋吧。”
她几乎是把我按回了枕头上。
我的确困了,大脑无法维持思考,没多久便睡了回去。
第二天闹钟响时,关山已经在楼下吃早餐了。她看上去精神很好,不像失眠的样子。
难道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2031年2月4日-
关山把手机落在客厅里,我替她接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面是一个年轻男声:“越关山堂姐,还记得我吗?”
我登时眉头紧皱,一想起这称呼背后代表的家族,心中便警铃大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