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的目光,他顿了下,缓步走上前去,解释道:“宋贺昨晚玩得太晚,张伯给他把早餐送上去了。”
唐思伽点点头。
宋修仁安静了会儿:“我可以在这里吗?”他问这句话时,眼神始终看着对面的女孩。
仿佛,问的不只是这个问题。
唐思伽顿了下,望着他的眼睛,许久,再次点了头。
上午大家一起吃了春节第一顿饭,很快纷纷离去,有人相约去谁的房间玩剧本杀,有人决定去附近闲逛一下,有人去了楼上的电竞房打游戏。
观光车上,唐思伽出神地望着两侧的风景。
今天的天气分外晴朗,远处弥漫的雾气蔼蔼,在阳光下仿佛映照出五彩斑斓的光雾,宛若仙境。
直到观光车停在大峡谷的上方,唐思伽走下车,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的蹦极台。
不同的是,这里的蹦极台比京市的规模要大得多,二百六十米的高空,只是看着,都让人忍不住肾上腺素飙升。
“知道吗,”宋修仁边朝那边走,边说道,“你要修复自己,就要允许情绪释放,切断与那些令你伤心的事情建立的条件反射。”
唐思伽不解地看着他。
宋修仁像是被她满眼求知欲的神情逗笑了,低声笑了一声:“最有效的方法,是感官脱敏,用新的感官刺激,去覆盖原有的伤心联想。”
唐思伽顿了顿:“其实,我曾经蹦过极。”
宋修仁耐心地问:“那时你心中在想什么?”
唐思伽微怔。
那时,她在想:她不是一定要和时川来的。
她想:她一个人也可以。
就像在较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