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面的颜色要更深更红一些,跟口腔的颜色差不多。
而外面的唇珠是淡粉色,浅浅的。
离得好近……
秦灼和秦无臻大概是看他上衣脱掉了,怕他冷,两人都靠得好近。
近得呼吸都打在他皮肤上了。
雪辞的胸口粉粉盈盈,偶尔会因为男人们炙热的呼吸都哆嗦。
就像是,被抱在身上晃,受不了,身体抖得厉害——不怪他们心猿意马,怪小美人这副模样,实在太涩了。
涩得想令他们把人狠狠弄哭。
雪辞完全不知道,此时围着他被他当做好人的两个男人,包括坐在屋外等着的那个,都忍不住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药包贴完后,雪辞被热水擦掉细汗,浑身舒爽地躺下了。
这一觉睡到翌日中午。
雪辞的精神好了些,秦灼给他加了件厚厚的带着毛领的披风去了学堂。
光是看着就暖烘烘的,像个气血充盈的小猫。
同桌被谢乔司又换回来了。
雪辞坐下来,翻开书,还没拿起毛笔,谢乔司就挤到他旁边。
雪辞被撞得往旁边歪了下,又被谢乔司及时扶正。
他不满道:“你坐这么近做什么?”
谢乔司坦荡:“你身上味道香。”
“……”
雪辞心虚朝秦灼看了眼,幸好秦灼只是以为谢乔司在找茬。
怎么回事啊。
11冒出来:【他这是正大光明撬墙角呢。】
倒是谢乔司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如果被秦灼发现,两人是肯定不能向原剧情那样做称兄道弟的好友。
雪辞皱巴着小脸,直到中午三人一起下学去吃饭,趁着秦灼去买饭,他对帮自己买来甜糕的谢乔司正经问:“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