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碾着花蒂,他明知故问,挺直、坚硬的鼻骨磨擦在花缝里,嗓音从穴口传来,闷闷地绕着谢清砚体内回响,好像穴眼成为某种奇怪的扩音器,他的声音融进她身体里,再从心脏扑通扑通跳出来,变作她长长的呻吟:“啊啊……”
“又抖了,为什么抖?是爽到快忍不住吗,被樱桃玩爽了吗。”
两指扇打在阴蒂上。
谢清砚颤如风中叶。
“不……不是…别玩了好不好…真的受不了了。”
谢清砚喘出声,樱桃如何能够,果子小而玲珑,太浅了,太软了,穴肉一挤弄,薄红的皮就皲开,汁水爆裂而出,淅淅沥沥,根本够不着甬道深处最敏感、最骚浪的那团软肉,离花心还有好远好远。
媚肉如饥似渴的吞食,只想要更粗实、大而硬挺的家伙,凶狠地捅进去,干到最深处。
可是…宿星卯好会舔,唇嘬着泉口,咬着阴蒂,舌像鱼一样往里钻,绕着内壁,在穴眼里旋转一周,把泉眼附近的一方嫩肉,舔得舒服极了。
“那是什么?说出来。”宿星卯把语气放得轻柔,循循问道,“乖,告诉主人。”
……穴是被舔爽了,但膀胱处又胀又麻,他还在替她口交,可她好想……呜呜…摇摇欲坠的理智,碎掉了,快坚持不下去了。
“…是…小猫,好想尿…”神魂颠倒的快感,谢清砚急得直抖,哭泣着想叫停他,“求你了,不要舔了……快走开,要憋不住了…好难受…呜呜呜呜…”
被肏失禁就算了,绝不可以在被口的时候尿出来…
那真要丢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