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琴酒见过不少,也杀过不少。
&esp;&esp;他自己观摩视频认真学习的时候也喜欢带dirty talk的。
&esp;&esp;这种东西确实有利于助兴,不过莱蒙讨厌的话他就不说。
&esp;&esp;心里想想就行。
&esp;&esp;他不需要这些东西助兴,面前这人自己就已经是最好的春药。
&esp;&esp;知花裕树的两瓣嘴唇已经被吮到微微发肿了,颜色好看得很。
&esp;&esp;琴酒慢慢直起身子,看了眼时间,抓住伯莱塔的枪筒挪开。
&esp;&esp;“十分钟了,知花裕树,你没有开枪。”
&esp;&esp;“承认吧,你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我对你做这些。”
&esp;&esp;知花裕树反应了一下,反驳道:“我是怕被boss追究才暂时没杀你。而且本来就是我输了一招,谁要你故作姿态退让?谁知道你在枪里动了什么手脚,说不定它根本不能用,一枪开出去,死的反而是我。”
&esp;&esp;琴酒不给他任何逃避的可能,他将知花裕树扯入怀里,抓着他握枪的右手举起来。
&esp;&esp;砰——
&esp;&esp;墙角的花瓶应声而碎。
&esp;&esp;知花裕树:“……”
&esp;&esp;真的能用。
&esp;&esp;“……你不怕我刚刚真的开枪杀了你?”
&esp;&esp;知花裕树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回头对上琴酒的目光,令人心惊胆战的侵略感。
&esp;&esp;“那也算是我自己选择的命运。”琴酒淡淡道。
&esp;&esp;知花裕树放软了声音,希冀地看着琴酒, “黑,我们还是像之前那样只做朋友,可以吗?你不要再想这些,我也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esp;&esp;琴酒因为知花裕树的异想天开而发出一声嘲弄般的笑,“之前那样?”
&esp;&esp;他抓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依然未得到释放的欲望上。
&esp;&esp;太烫了,知花裕树想缩回手,却被紧紧攥住,不容躲避。
&esp;&esp;“这里只会因你而变成这样,从我十九岁时候起,梦境就全都是你,第一次射出来也是因为你。”
&esp;&esp;“是要像这样吗?”
&esp;&esp;知花裕树绷不住骂道:“变态!”
&esp;&esp;他现在开始觉得,决定钓鱼执法根本就是错误。
&esp;&esp;现在鱼确实是钓上来了,但是是鲨鱼啊!
&esp;&esp;知花裕树:我好想逃,又无处可逃。
&esp;&esp;琴酒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