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白云落头也不会:“定情信物。”
&esp;&esp;啊?!
&esp;&esp;方修远立马刹住脚步,转身就要窜回去。
&esp;&esp;白云落差点没拉住人,不解道:“不是找不到了吗?”
&esp;&esp;“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找一下,万一呢。”
&esp;&esp;方姓打手十分敬业,让雇主在院子里等,自己在屋里到处翻找,落得满身灰。
&esp;&esp;他从书房翻到卧室,又从卧室翻到书房,甚至连院里的下人房都想翻两下子,却被雇主给连忙叫停。
&esp;&esp;“别找了。”
&esp;&esp;方修远回头,脸上灰扑扑的,还带着汗,十分狼狈,神情却很执拗:“再等等,能找到的!”
&esp;&esp;白云落无语:“就是一块玉佩而已,没了就没了。”
&esp;&esp;“那可是定情信物……”
&esp;&esp;他还欲辩解,却被打断。
&esp;&esp;“那好,现在它就不是定情信物了,我说了算。”
&esp;&esp;她难得强硬,也不嫌弃这人脏了,硬是把顶大个男人给强拉了出去。
&esp;&esp;方修远仍有些不甘不愿,打算把人送回去后再来找找。
&esp;&esp;白云落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想法,无奈道:“真的不必找了,我……已经不在意了。”
&esp;&esp;“不在意还写信来找我……”方修远嘀嘀咕咕,在雇主凝视的眼神中声音低了下去,“就算不当定情信物了,好歹也是块玉佩,值钱的!”
&esp;&esp;“你若想要,我那还多得是。”她从不在意外物,身上的饰品都是朝朝一手操办,那日身上别无长物,便将身上唯一的玉佩当信物给了出去。这次也只是突然想起了这回事,能找到便好,找不到也无妨。
&esp;&esp;总归那人已经入狱了,此生再不会相见。
&esp;&esp;白云落想着从姐姐那得来的消息,随口说起玉佩的事:“只是块寻常料子被巧手的工匠雕刻成了鸢尾花的形状,本身并不值钱。”
&esp;&esp;“……鸢尾花?”方修远的神情有些奇怪,“是蓝玉料子,鸢尾外有玉环相扣,尾端用朱红线绳系着红玛瑙的玉佩?”
&esp;&esp;白云落缓缓扭头:“你怎么知道?”
&esp;&esp;方修远心底倏然炸开如烟花般绚烂激烈的欣喜:“我捡到了!”
&esp;&esp;“就这么简单?”白云落怀疑。
&esp;&esp;当然不是。
&esp;&esp;就,他在听到内情后又被将军派去调查此事,某次撞见那负心汉赴宴后醉酒而归,忍不住将人拖到巷子里报以拳脚时捡到的。
&esp;&esp;对,捡到的。
&esp;&esp;谁捡到就是谁的。
&esp;&esp;方修远理直气壮,心情甚好,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走吧,我送你回去~”
&esp;&esp;白云落盯着他后背:“还给我。”
&esp;&esp;“哎呀,就是块玉佩,又不值钱,丢了就丢了嘛。”方修远开始耍赖皮,“大不了我送你块别的,鸢尾花是吧,回去我找找有没有配套的。”
&esp;&esp;“还给我。”
&esp;&esp;“别这么见外嘛,那玉佩就当做是我今天当打手的报酬了。你知道,作为将军坐下第一副官,我身价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