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苦药,我阿娘定是不愿服用的。”武氏生了四个孩子,加上年岁到了,最近月事也有些不那么爽利,有些轻微的贫血,血是根本,贫血看着好像很普遍,但是长期贫血总归不好。
&esp;&esp;说完这事,曹茵又学习起老东家的行医手札来,这可都是老东家这些年来的经验,买都买不到。
&esp;&esp;晚上他们回家时接上武蕴一起,曹茵跟这个双胞弟弟接触很少,俩人同坐在车厢里,相顾无言,有点小尴尬。曹茵是在努力从原主的记忆以及书中的剧情中寻找这个弟弟的踪迹,而武蕴则是搜肠刮肚想要找些可以跟这刚回来的二姐能聊的话题。
&esp;&esp;奈何,等到马车到了家,双方仍是没成功说上除了问候外的话语,不过这样的困境回到家里有了武芠这个小话痨就完全不存在了,她一手拉着三哥,那边跟二姐说着话,顺便也让单独相处尴尬无比的俩人也趁机聊上了几句。
&esp;&esp;等到吃完晚膳,一家人坐到堂屋点好灯,这才拉着武蕴说了让他回来的目的。
&esp;&esp;“爹娘可知他们一家做的是什么违法的勾当?”武蕴努力消化着家里人刚才说出的话语,没想到哭穷卖惨的大伯他们家私下的银子不少,他们家哪怕靠着阿娘的嫁妆都没大伯家富吧。
&esp;&esp;“要是知道了就好。”武氏一声叹息。
&esp;&esp;招娣年岁还是太小了,只知道家里爹娘偷偷藏了银子和东西,却是不知道从哪里赚来那么多的银子和拿来的东西。
&esp;&esp;“偷盗和打家劫舍在律法上量刑是不一样的,杀人没杀人又是不一样,就算是卖人,卖的自家的还是别家的更是不同,甚至于,若是像他们家这办卖半嫁的方式,官衙一般不管。”武蕴知道自己说的话家里人并不是很愿意听到,但陈朝律法规定便是如此。
&esp;&esp;特别是嫁自家女儿这种,与国家增加人口的政策大方向一致,只要不是拐卖了别人家的娘子卖,都不算个事。
&esp;&esp;“现在就看能不能抓到他们典卖阿娘的首饰,”曹茵想了想,卖人这个不指望了,“还有就是我阿爷给镖局那千两银,原本我是想要让蒋氏和他们狗咬狗能不能咬出这笔钱来,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和离了。”要不是她的计划没有跟任何人说,她都在想是不是泄露了打算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