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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1 / 2)

&esp;&esp;“……”羂索呵呵一笑,“好啊,那你下去把酒拿上来吧。”

&esp;&esp;虎杖仁去地下室的酒窖拿了两瓶青梅酒和两个漂亮的玻璃酒杯,又拿了个玻璃碗装好冰球,便端着木质托盘上楼去了。

&esp;&esp;经过里梅的房间时,[祂]耳尖地听到了门后传来宿奈麻吕叽里咕噜的声音,便知道这孩子又在说梦话了。

&esp;&esp;[祂]不由地庆幸自己在确认宿奈麻吕不用再喝夜奶的时候,就明智地做出了让她搬离主卧的决定。

&esp;&esp;否则要是在[祂]跟自己心爱的妻子准备开始和谐夜生活时,旁边突然传来了小婴儿说梦话的声音,那该有多扫兴啊!

&esp;&esp;虎杖仁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妻子人不在床上,而是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板上。

&esp;&esp;这块区域的功能类似于茶室,晚上睡觉的时候,一般会将障子门阖上隔绝光线。但此时此刻,障子门已经被完全打开,窗外的月光尽情地铺洒在地板上,就连羂索的身影也被镀上了一层朦胧柔和的光。

&esp;&esp;虎杖仁走上前去,将木质托盘放在了小茶桌上。

&esp;&esp;[祂]倒了两杯酒后,又往两个玻璃杯里各自放了一颗冰球,然后才端着酒杯来到了妻子身侧盘膝坐下。

&esp;&esp;羂索侧头漫不经心地瞥了[祂]一眼,从[祂]手中拿过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口。

&esp;&esp;酒液甜中带着微酸,独特的果香混着酒香,口感十分清爽。

&esp;&esp;羂索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整杯,他将酒杯塞回了粉发男人手里,“再给我倒一杯!”

&esp;&esp;虎杖仁观察妻子微红的面色,“……香织,你真的能喝酒吗?”

&esp;&esp;羂索冷笑一声,“废话!让你倒你就倒!”

&esp;&esp;虎杖仁浅金色的眼睛静静地看了他几秒,似有笑意闪过,“好,我现在就倒。”

&esp;&esp;夫妻二人一个倒酒一个喝酒,配合得十分默契,不一会儿,两瓶青梅酒就这么喝光了。

&esp;&esp;羂索的眼神已经染上了醉意,他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杯,水光潋滟的眼眸瞪着丈夫,“再、再来!”

&esp;&esp;“不行,你不能再喝啦!该去睡觉了!”虎杖仁柔声诱哄着妻子,[祂]倾身上前正要将妻子抱起来,身体却忽然被人重重一推,倒在了地板上。

&esp;&esp;下一秒,羂索的膝盖已经狠狠顶在了[祂]的胸腹上面,他单手抓住[祂]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砸碎了刚才用来喝酒的玻璃杯,然后攥着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将其抵在了[祂]的脖颈上!

&esp;&esp;羂索俯视着身下的粉发男人,眼神中带着浓烈的恨意。

&esp;&esp;他手中的力道一点点地加重。

&esp;&esp;玻璃碎片割破了粉发男人颈上的皮肤,猩红的血液流淌而出。

&esp;&esp;虎杖仁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仍旧冷静地躺在地板上面,一条腿却轻轻抬起,膝盖顶住了柔软温暖的地方。

&esp;&esp;“香织,就这么恨我吗?”

&esp;&esp;“……恨不得你去死啊!混蛋!!!”

&esp;&esp;虎杖仁的膝盖轻轻一蹭,原本牢牢压制着[祂]的黑发女人顿时浑身一软,倒进了丈夫的怀里。

&esp;&esp;[祂]趁机夺过了妻子拿在手里的玻璃碎片扔掉,然后抱着妻子一边细细亲吻、一边缓缓站起身来,迈步往身后的大床走去。

&esp;&esp;羂索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

&esp;&esp;一股温热吐息凑近他的耳边,神明温柔的话语飘散在空气中,让他有种似梦非梦的恍惚之感。

&esp;&esp;“没关系,不管是恨还是爱,我都照单全收。”

&esp;&esp;“毕竟……有时候恨的尽头,就是刻骨铭心的爱。”

&esp;&esp;第78章

&esp;&esp;羂索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 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esp;&esp;他刚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但此刻,他却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

&esp;&esp;混乱的大脑里充斥着昨晚的记忆碎片。

&esp;&esp;那些碎片像是装满罐子的彩色玻璃珠,折射出了令人目眩神迷的缤纷色彩。

&esp;&esp;其中最为清晰的一幕便是他将虎杖仁推倒在地板上, 然后跨坐在[祂]的腰腹, 拿着一块锋锐无比的玻璃碎片抵住了[祂]脖颈的那一瞬间。

&esp;&esp;之后便是一些绮丽而旖旎的零碎画面,还有他被[祂]弄得崩溃流泪的时候, 断断续续的痛斥。

&esp;&esp;——“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跟我接吻的牛郎是你假扮的吗?”

&esp;&esp;——“哦?原来你发现了啊。”

&esp;&esp;——“还敢联合杀手做戏接悬赏令骗我!”

&esp;&esp;——“谁让你平时那么吝啬, 只有在不得不给出奖赏的时候, 才会陪我玩些有趣的东西。”

&esp;&esp;——“……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esp;&esp;——“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要?”

&esp;&esp;羂索皱眉:“……”

&esp;&esp;——所以, 他们到底约定好了要做什么?

&esp;&esp;因为在跟虎杖仁相处的时候做了很多承诺,以至于他现在根本想不起来具体的内容。毕竟,他在做出承诺的时候压根就想过要兑现,又怎么会用心记住这些山盟海誓呢?

&esp;&esp;虽然可以直接问虎杖仁具体的内容是什么,但羂索的直觉告诉他, 最好还是不要去问。不然,很可能又会被拖进狱门疆里经历一番濒死的快乐。

&esp;&esp;羂索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算了, 不想了……”

&esp;&esp;他的头发在宿奈麻吕出生之后没多久,便再次剪短了, 从差不多齐胸的位置上移到了耳朵的附近。原因当然是宿奈麻吕手太欠了, 力气又大,再不剪短的话, 他怕不是要被她给薅秃了。

&esp;&esp;羂索的自我调节能力极强, 刚才还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在虎杖仁面前丢脸了,他便又立刻释然了。

&esp;&esp;——总之虎杖仁要是问起, 他就假装自己昨晚喝断了片!只要他的脸皮够厚,他就是无敌的!

&esp;&esp;卧室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羂索立刻回过神来,抬头看了过去。

&esp;&esp;身形高大的粉发男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香织,你醒了啊。那就快起来洗漱,准备下楼吃饭吧。”

&esp;&esp;羂索淡淡“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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