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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第7节(1 / 2)

&esp;&esp;那是照片拍不出来的一种颜色,亲眼见到时,才会为这种仿佛熔岩与霞光流淌一样的红震撼。

&esp;&esp;还有很少见的,荆榕注意着他眼睛的颜色。

&esp;&esp;拥有仿佛能烧起来一般赤红色长发的人,眼却是极度静谧深远的蓝,仿佛冰封雪原之上的天空。

&esp;&esp;荆榕一时失语。

&esp;&esp;他仍然对人的面部没有识别能力,但是他已经看到了他想要知道的全部。

&esp;&esp;“裁决者先生。”

&esp;&esp;玦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有人说过,你有病吗?”

&esp;&esp;荆榕说:“我有一个同事经常这么说。”

&esp;&esp;“那么他说得很对。”玦的手丝毫没有放松,“今天你还休假吗?”

&esp;&esp;荆榕仍然注视着他的眼睛:“看情况。”

&esp;&esp;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玦也看着他,和荆榕不同,他眼底是冷静到极致的审查与判断。

&esp;&esp;眼前这个裁决者没有杀气。

&esp;&esp;甚至过于没有杀气了。

&esp;&esp;他看起来像个走错了地方的大学生。

&esp;&esp;但玦不是冒险的人,他是领袖,自然知道如何做出判断。

&esp;&esp;玦勾起一丝笑意,尽管嘴角沾满血污,他笑得仍然肆意:“宝贝儿,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

&esp;&esp;荆榕闷哼一声,因为玦的精神力瞬间进入了他的意识。

&esp;&esp;那是无比强大、蛮横的一股精神力,可以将一切苦暗、迷障猛然照亮,也可以洞穿任何人的意识。

&esp;&esp;当然,这个过程确实有点疼。

&esp;&esp;荆榕皱起眉,脸变得苍白。

&esp;&esp;“你没有精神力?”玦在一瞬间收回精神力,语气里带着略微的诧异,“小可怜。”

&esp;&esp;荆榕闷痛着笑了起来,他下意识想摸口袋里的烟,但一动就会面临生命危险。

&esp;&esp;荆榕转而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esp;&esp;玦又露出那副在思索的眼神,但表情上分毫未动:“故地重游,怀念怀念。”

&esp;&esp;荆榕:“这里有什么你必须拿回来的东西吗?他们已经把重要物品全部转移了。”

&esp;&esp;玦没有说话。

&esp;&esp;一方面是他并不屑回答,另一方面是没有力气说话了。

&esp;&esp;荆榕看得出,玦受的伤不轻。能够突破那样天罗地网的围补,又闯入这个监狱堡垒,还活着几乎已经是奇迹。

&esp;&esp;玦是一具千疮百孔的血肉,一个没有热度的无情代号,一切都将化成粉末,化成灰烬。

&esp;&esp;只有那双静谧深远的蓝眼睛还在思索。

&esp;&esp;荆榕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变得非常温和:“请你尽快离开这里。现在逃,还能活。”

&esp;&esp;玦看了他一眼,迅速收起了刀刃。

&esp;&esp;眼前这个裁决者对他没有威胁……这个裁决者只是看起来有病罢了。

&esp;&esp;玦拖着步伐,虽然走得不是很稳,但走得很快,那一抹极漂亮的赤红色,片刻后就从荆榕面前消失了。

&esp;&esp;626:“卧槽卧槽卧槽!”

&esp;&esp;626:“卧槽!家被端了!什么东西进来了你的意识领域!”

&esp;&esp;荆榕手指抚上自己喉结上的伤痕,跟他的同事打招呼:“晚上好,626,睡得好吗?”

&esp;&esp;626开始迅速查阅系统运行纪录:“卧槽!你刚刚正面遭遇了sss高危实验体!你居然没死!他居然还没死!可他回来这里干什么?”

&esp;&esp;“以他的身手,为什么不突破包围圈向外走,反而要回到这里呢?”

&esp;&esp;荆榕靠着墙壁说:“我也不知道。”

&esp;&esp;“我问了,他没有告诉我。”

&esp;&esp;626:“……”

&esp;&esp;好的,这哥们又发病了是吧。

&esp;&esp;“你没有看见他。”

&esp;&esp;荆榕回忆着那一抹漂亮的赤红和深蓝,声音淡静,“他真漂亮。”

&esp;&esp;“……”

&esp;&esp;626彻底闭嘴。

&esp;&esp;它熟悉荆榕的这种状态,尽管语气毫无变化,神色平静无波,但荆榕身上的气息显示着,他现在极度兴奋。

&esp;&esp;第6章 高危实验体

&esp;&esp;荆榕从靠着的墙壁边起身。

&esp;&esp;系统626说:“我可以报给你他的坐标,我的功能有限,但五百米范围内还是可以的,你可以对他进行持续追踪。”

&esp;&esp;荆榕说:“靠你了。”

&esp;&esp;626熟练地将附近区域的地形图发送至荆榕的意识。

&esp;&esp;合作多年,626和荆榕的默契早已养成,626一边探测,一边闲聊问道:“你的精神力被人打碎的事,还是很多年以前吧?”

&esp;&esp;它也是看到荆榕给那些人做了熟练的急救后,才想起来这件事。

&esp;&esp;它和荆榕也才合作不久,对于荆榕以前的事抱有强烈的八卦意愿。

&esp;&esp;只可惜这个哥——

&esp;&esp;“不记得了。”

&esp;&esp;荆榕按着坐标点,一边走,一边给出了平常一样的回复。

&esp;&esp;下过雨又下过雪的地面一片泥泞,并不好走,更何况还要避开王室舰队的制空领域。

&esp;&esp;这场蒸汽升腾的雨还没有停。

&esp;&esp;626说:“你打算对他怎么办?你放他走了,这一条已经足够你上军事法庭。”

&esp;&esp;说完626自己也沉默了。

&esp;&esp;跟这个哥,说这个世界的军事法庭?

&esp;&esp;“不清楚。”

&esp;&esp;比626想的要稍微好一点,荆榕目前还记得执行者的守则,他声音仍然十分平静:“至少他死的时候,我想在场。”

&esp;&esp;目前的世界到现在,荆榕还没有出过手,世界逻辑仍然按照原本的运转着。

&esp;&esp;世界线并不照顾玦,玦即将成为历史。

&esp;&esp;玦六岁时在战场上被俘,送回帝国首都实验室,随后在实验室里活了十三年。没人知道他在这段时间里干了什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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