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这就为所欲为？宝贝儿，你可真是一无所知。”

&esp;&esp;芭芭拉和卡斯同时肘击斯蒂芬妮，压低音量、嘶嘶警告道：“公平竞争，斯蒂芙！”

&esp;&esp;斯蒂芬妮揉着被肘击的腹部，闭嘴且翻了个白眼。

&esp;&esp;电话那端，杰森笑够了，语气开始变得无聊。

&esp;&esp;“好吧好吧……我是大概明白了。不过，这难道不像达米提早给你过圣诞什么的？让你多年来的愿望终于梦想成真。”

&esp;&esp;凯莎本来正忙着戴上面具，听到这句话，皱起眉，用被恶心到的表情，扭头怒视手机。

&esp;&esp;“说啥呢？才没有！”她气得犯罪巷口音都跑出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是不是忘了、元媛舞会之后那一整年我在学校里都是怎么过的，到现在我都很怕再见到高中同学。他先让大家知道他会做我的舞伴，然后”

&esp;&esp;“呃，对，舞会。我在想什么。”

&esp;&esp;“然后还有我决定去波士顿的时候！”

&esp;&esp;杰森的声音几乎被凯莎的给盖过去。

&esp;&esp;有一秒钟左右的静默，然后杰森才再开口。

&esp;&esp;“好吧，是我不该拿这件事开玩笑。”

&esp;&esp;杰森听上去还挺后悔的；这种直白的认错和显而易见的道歉，通常也只会出现在他和凯莎之间，通常，韦恩家的男孩们不论是不是被领养、有无血缘关系，都像布鲁斯一样，很难低头认错。

&esp;&esp;其中又以达米安和杰森最得真传，迪克正处于戏剧化的青春期，提姆最不介意战略性认错。

&esp;&esp;而杜克，他最不像韦恩，杜克是真的会认错也完全不介意道歉。

&esp;&esp;凯莎的气一下子就消下去。“抱歉吼了你。”她闷闷不乐地说道。

&esp;&esp;“别道歉，你有资格和权利在这件事上发脾气。我只是”

&esp;&esp;杰森顿了顿，不知为何，好像有点气闷，“算了那不重要。所以，我们继续不原谅达米安，就照着原订计划走？”

&esp;&esp;凯莎有点被杰森逗乐了。什么原订计划，他们没有计划过这种事。

&esp;&esp;“哦，让我想想。我也不是真就永远不原谅他了，毕竟你懂，阿尔弗嘛。但反正，不会是这么轻易的……”

&esp;&esp;说到这，凯莎一皱眉，突然意识到一点，“如果说他的橄榄枝，是他强迫我买单的一根橄榄枝，那这真的还能算是橄榄枝？这不是一个人真心想求和的态度吧我说。”

&esp;&esp;“说到点上了。”这回杰森的回应可就中立许多，“理论上，我会告诉你这不是，然而。”

&esp;&esp;“然而？”

&esp;&esp;“我们总得考虑到这是达米安？”

&esp;&esp;凯莎转了圈眼珠，哼了一声。

&esp;&esp;“好吧，你说得对。”她终于整装完毕，“总之呢，我就不想让他这么轻松。”

&esp;&esp;实际上，凯莎想说的是：她想让达米安受苦。先受苦，再获得原谅，或者都不用获得原谅，受苦就够了。

&esp;&esp;否则这怎么公平？当达米安想要和她建立良好关系时，她就得答应并与之和平共处。而当他不想时，她就得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