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让所有人都感觉被骗了。

&esp;&esp;八个月前的达米安不会相信，在八个月后，提姆能和斯蒂芬妮言归于好，斯蒂芬妮能接受卡斯在她之后成为新任蝙蝠女孩，布鲁斯会在卡斯和杰森的交叉感化下开始学习正确表达情感，他和凯莎多年来的僵局会因此破冰。

&esp;&esp;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可不是吗。

&esp;&esp;达米安整理完任务情资，走向训练室。

&esp;&esp;远远地，他就看见凯莎已经换好衣服，在训练垫上做伸拉操。

&esp;&esp;最近，达米安隐约意识到，看着凯莎做伸拉逐渐成了种精神上的试炼。他想这是从凯莎去了欧洲两个月再回来后才出现的问题。

&esp;&esp;空白的两个月，让达米安在再次见面后，意识到凯莎长大了。

&esp;&esp;话又说回来，从前他们也不曾真正亲近过。这不是什么第二印象之类的事，因为他对凯莎的第一印象太薄弱了，不能成为问题。

&esp;&esp;“等下我要是赢了的话，我能早点和杰森一起巡逻吗？”凯莎问。她背对达米安，用一个完全能展示出她的筋骨多软的动作，将头顶靠在地垫上，倒过来看达米安。

&esp;&esp;达米安合理猜测这个动作是赛琳娜教的。百分之百是个猫的动作。他曾见过赛琳娜用同样的动作动摇父亲的精神，显然赛琳娜在教的时候没讲清楚这个动作的正确用途。

&esp;&esp;……或者她有？

&esp;&esp;“首先，你不会赢。”达米安说，双臂交叉在胸前，靠在训练垫的边缘、面无表情地俯视凯莎，“次之，学赛琳娜不会让你无往不利。结论，我的答案是不。”

&esp;&esp;凯莎的表情马上变了，从地垫上爬起来。

&esp;&esp;“没用吗？”她问。

&esp;&esp;“我不是提摩西，不会因此就变得软弱。”达米安嘲讽她。

&esp;&esp;这是完全不必要的言语精神攻击。达米安不是故意的。不，不尽然。

&esp;&esp;凯莎变得满脸通红。“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sp;&esp;达米安挑眉，不以为然。自从凯莎回到哥谭、并决定成为提摩西的专属神奇理疗师后，一方面，提摩西的复健进度突飞猛进，另一方面，他们黏腻的模样让人看了特别牙酸。

&esp;&esp;达米安不会说这是因为他最近才听说凯莎曾经很迷恋他的事。他会说，这只是他讨厌队友之间公然放闪。

&esp;&esp;凯莎对武器的选择是没有武器。出乎意料，她是所有人中在‘赤手空拳’这件事上最接近布鲁斯的人。她使用特殊加固的拳套，和高度灵活的近身格斗技巧。这些选择可谓是凯莎对她自己希腊神血统的委婉炫耀。

&esp;&esp;即便如此，凯莎要赢过达米安仍然是一个大写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