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问，看了眼凯莎，“这是不是个巷子里孩子们之间口耳相传的秘密基地什么的？”

&esp;&esp;“你的意思是这里是不是个共享的优良过夜点吗？不，我认为不是。”凯莎耸了耸肩，“我们会注意到是因为杰森是个书虫，但其他孩子估计会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esp;&esp;达米安点点头，“那我明天一早要求馆长立即处理这个安全隐患。”

&esp;&esp;他要确保图书馆每处都是安全的，能让人放心读书，而他同样不想压迫到那些无家可归孩子们仅剩不多的生存空间。

&esp;&esp;尽管在这么些年后，在他们所有家族成员的努力之下，哥谭cps的情况已经比达米安抵达哥谭时要好上许多，至少，大部份挂羊头卖狗肉的糟糕寄养家庭、寄宿学校都被蝙蝠们解决了。

&esp;&esp;可他们无法拯救所有人。外头仍然有孩子在街上流浪。

&esp;&esp;达米安继续在脑海里编排人员名单，决定让米娅的哥哥来负责监管和督导图书馆调整动线安排的任务。最后一次听说的时候，沟口凯尔刚结束他在收容所的工作，将收容所完美交接给下一任管理者。那才是上个月的事。

&esp;&esp;他放下手，发现凯莎正盯着他。

&esp;&esp;“什么？”达米安没好气。

&esp;&esp;“你又没有任何证据。”凯莎歪过头，左手在自己面上比划，“我的面具遮住我的整张脸。”

&esp;&esp;达米安想翻白眼了。“停止浪费时间在为自己找借口之上。现在开始工作，我们没有整晚的时间站在这发呆。”

&esp;&esp;现在是凌晨两点。

&esp;&esp;在达米安下令开始翻找数据后没多久，凯莎就坐不住了。

&esp;&esp;“你认为散播童谣的人目的是什么。”凯莎问，“制造恐惧？试图传递真相？还是单纯想把自己的遭遇唱出去给大家听？”

&esp;&esp;达米安正一目十行，闻言他头也不抬，“很简单，以上皆是。”

&esp;&esp;“有道理。”凯莎发出若有所思的鼻音。

&esp;&esp;过了会儿，她又问：“那你是想让谁来处理这个动线问题？肯定会是我们都认识的人吧？”

&esp;&esp;“你不认识。”达米安淡淡答道。

&esp;&esp;他学生时期的那群朋友，在毕业后，大多只凭电话、短信来联系，毕竟大家都挺忙的，他们在商业场合上碰面的次数估计比私下聚餐要多。

&esp;&esp;不过这也可能只是他。考虑到他的性格是的，别太惊讶，达米安知道自己对平民而言不好相处，所以如果其他人约了聚餐却没找他，达米安不会有任何感觉。好与坏，都不会有。

&esp;&esp;（至少他是这么告诉自己。）

&esp;&esp;就连当初和他往来最多的米娅，也在几年前离开哥谭到外地工作。

&esp;&esp;不，达米安不会将其称之为孤独。他有家人，他有队友。他有猫狗鸡牛甚至是神话生物需要照顾。他不孤独。

&esp;&esp;凯莎总算静了下来。他们继续翻找资料。

&esp;&esp;直到凯莎又开始了。

&esp;&esp;“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