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可怜。”

&esp;&esp;秦咿背对他，身形一滞，手机在口袋里响了声，她没看。

&esp;&esp;方恕则盯着她，仿佛轻笑又仿佛轻蔑，“我越来越期待谢如潇出狱了——到时候，你要如何向他解释你和梁柯也的关系？”

&esp;&esp;话音落下，秦咿倏然回头，流光迤逦的一双眼，隔着段距离看过来。

&esp;&esp;方恕则呼吸紧了下。

&esp;&esp;“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秦咿指尖勾起垂落的碎发，她皮肤白，肩背薄，嗓音也静，缓缓说，“你心里有很多恨，但你恨的不是尤峥或梁慕织，而是自己——”

&esp;&esp;“恨自己无法成为另一个梁柯也，更恨自己姓方不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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