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这又不是第一次打了……”
&esp;&esp;凯文逊却明白了,刘章的事,于浩海、尹瀚洋肯定都知道了,他也没多做掩饰,只是看他们俩这一副生怕自己动他们夫人的样子,有些可笑。
&esp;&esp;凯文逊冷笑道:“第一,我不对付别人的oga,第二,别人也休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esp;&esp;这一提妹妹二字,邻桌的卜奕筷子立马不动了,可这一桌的于浩海和尹瀚洋,却同时看向了刘赢。
&esp;&esp;刘赢正低着头吃饭:“……”
&esp;&esp;尹瀚洋笑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了啊。”
&esp;&esp;“癞蛤/蟆就别琢磨天鹅肉了,我嫌弃。”凯文逊冷冷地道。
&esp;&esp;于浩海看了刘赢一眼,又瞥向凯文逊,不知道为什么凯文逊突然提起这事了。
&esp;&esp;“你知道难受了?”尹瀚洋忍不住幸灾乐祸,“我知道你跟王俊在一起时,就是你现在的感受。”
&esp;&esp;“我怎么了?!”凯文逊叫道。
&esp;&esp;“那刘赢怎么了?!”尹瀚洋一拳砸到桌子上,“公主要是就看上刘赢了你也没招!”
&esp;&esp;“你敢吗?!”凯文逊站起来瞪着刘赢。
&esp;&esp;刘赢轻轻地叹了口气,将筷子平整地放到碗边,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说:“我不敢。”
&esp;&esp;“那不就得了。”凯文逊坐了下来,他本来要敲山震虎,震一下邻桌的卜奕,没想到先把这边的刘赢震了出来,他才想起来上次军情汇报时,于凯峰提了一嘴,说刘赢和塞西莉公主很般配。
&esp;&esp;般配个屁!妈的,到底多少人惦记我妹?操。
&esp;&esp;午饭过后,于浩海收到了塞西莉公主的信息。
&esp;&esp;塞西莉:糟了,我可能难逃一嫁,与其束手就擒,不如主动出击。
&esp;&esp;于浩海:你哥已经给你扫清障碍了。
&esp;&esp;塞西莉:可我也不能总麻烦他啊o(╥﹏╥)o浩海,我要看猴。
&esp;&esp;这不是塞西莉第一次说这话了,自从上次于浩海拍了刘赢照片给塞西莉发过去又撤回,塞西莉就经常对于浩海说“拍一下他,我要看猴”。
&esp;&esp;于浩海因为刚才凯文逊的话,心情不怎么美妙,回道:“不给看,你不文明。他是我的副将,凭啥给你看?”
&esp;&esp;塞西莉:……那我文明看猴。
&esp;&esp;于浩海看到凯文逊带着卜奕和谏中震,把刘赢堵到墙脚去了,正指着他说三道四,各种“癞蛤/蟆、癞皮狗”地骂着,凯文逊不能跟卜奕撕破脸,正好就着这个刘赢来宣泄,既是说给刘赢听,也是说给卜奕听。
&esp;&esp;“我妹的手机已经被我接管了,你所有发给她的信息和打给她的电话,”凯文逊说,“我都能看到、接到,你明白吗?!”
&esp;&esp;“明白。”刘赢往后靠着墙,脸上闪过几分无奈。
&esp;&esp;远远地,于浩海正和塞西莉视频,把这一幕都拍了进去,给塞西莉实时转播。
&esp;&esp;“我哥在那儿干嘛啊?比比划划的!”塞西莉惊叫道。
&esp;&esp;“你哥正在霸凌我的副将。”于浩海平静地说。
&esp;&esp;凯文逊一行人走后,刘赢原地站着不动,于浩海喊了他一声:“给你个东西!”
&esp;&esp;刘赢转过身:“什么啊?”
&esp;&esp;手机已经呈一条抛物线,扔了过去。
&esp;&esp;刘赢接到手里,往屏幕上看。
&esp;&esp;“哎哎,把我转过去,倒了!”塞西莉喊道。
&esp;&esp;刘赢把手机转过去,看到了画面里的塞西莉公主,一头棕色波浪大卷发,垂在胸前,穿着红色格子白色蕾丝的连衣裙,雪白、精致的脸蛋,晶莹剔透的大眼睛,跟童话故事里的洋娃娃一模一样。
&esp;&esp;他忍不住憨憨地笑了。
&esp;&esp;塞西莉一愣:“你笑什么啊?”
&esp;&esp;“啊,”刘赢连忙收起笑容,“对不起。”
&esp;&esp;“你对不起什么啊?”塞西莉问。
&esp;&esp;“我对不起……”刘赢说,“我不该笑。”
&esp;&esp;塞西莉看他浓黑的头发下浓眉大眼的俊朗模样,笑了起来。刘赢一看洋娃娃竟然会笑,也跟着笑了。
&esp;&esp;“你笑什么啊?”塞西莉又发问。
&esp;&esp;“啊,对不起。”刘赢挠了挠后脑勺。
&esp;&esp;“你对不起什么啊?”
&esp;&esp;“我不该笑。”
&esp;&esp;塞西莉咯咯地笑了,一时之间不知道两人谁更像复读机。
&esp;&esp;第238章
&esp;&esp;玫瑰丝巾简称“jun巾”的大批量生产,需要的不但是对alpha来说具有致幻性的迷药,更需要大量的类似oga信息素诱惑气味的香包。方倾随手大笔一挥,写下的“原料:玫瑰”,对整个水星种植园内的玫瑰花都是一种灭顶之灾,更重要的是,玫瑰花的造价极高,这种丝巾若想大批量生产,造价委实不菲。
&esp;&esp;闻夕言从田间草地散步回来,走到研究室内,方倾正聚精会神地对着光学显微镜查看分子切片,闻夕言回来他置若罔闻,直到闻夕言把白大褂扔到椅背上,对他喊了声:“方倾!”
&esp;&esp;“干嘛?”方倾的眼睛从显微镜上边挪开,没好气地看着闻夕言。
&esp;&esp;“我问你,那个方巾……不是,什么jun巾的研究你就撂了?后续生产情况你不管了?”闻夕言问道。
&esp;&esp;“按照我的方子开药就是了,”方倾低头继续看着镜片下微小的分子结构,“我还管什么。”
&esp;&esp;“你知不知道玫瑰花的成本有多高?”闻夕言叹道,“谏中震从殿下那拨两个亿来生产这个丝巾,王俊舍不得这么多钱,跟袁真他们在田里找替代品,什么孔雀草、翠菊、矢车菊,研磨成粉来调制香味儿,想替代造价高的玫瑰。”
&esp;&esp;“哦,是个不错的主意,”方倾没心没肺地说,“怪不得王俊来问我野花能不能替代……不过吧,我觉得玫瑰花可能更魅惑一些,药性会更大。”
&esp;&esp;闻夕言不说话,只盯着方倾,方倾有着鲜明的驻地上流人的特点,说难听点儿叫自私,说好听点儿叫“把时间用在刀刃上”,只做研究层面的事,“管杀不管埋”,不论是方枪、倾弹、还是这个丝巾,他都是“提出一个idea”,只做前期设想,然后就撂了,等着别的工匠来完善和实现他的想法,哪管被他折腾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