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非常简单,一共分三步。
&esp;&esp;第一步,燕中南把赛威的副将胡日图忽悠走,带他去一旁抽烟,第二步,白玉林利用美色把威尔逊勾搭走,第三步,方倾往赛威头上扔一微粒型窃听器。
&esp;&esp;这三步下来,听起来好像比把大象放冰箱里还简单。
&esp;&esp;白玉林诚惶诚恐,说自己没有“美色”,可否放毒,方倾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很好看。就对他笑一笑,说一声‘威总’,他保证跟你走。你也别走远,就去赛威看不到的地方,我这边一得手,你立刻跑过来。”
&esp;&esp;行动按计划实施,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燕中南给胡日图献上了一根烟,俩人笑着攀谈了一会儿,胡日图见anr副将对他态度恭谨,便眉开眼笑,心中得意,转过了头;白玉林则故作姿态,谦卑地对威尔逊行了军礼,喊了一声“威总”,他果然好奇地过来了,白玉林便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客套和恭维话。
&esp;&esp;就在校场上,方倾看到了赛威,低头行军礼时,赛威的鼻孔里哼了一声,准备路过他时,方倾却惊讶地叫了起来。
&esp;&esp;“赛大将军,我发现您容颜不老啊,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esp;&esp;赛威转过头时,方倾踮起脚、抬起了手,指着他的鬓角:“我父亲这里都有些白了,您的头发却闪闪发亮!”
&esp;&esp;那一颗小米粒顺势被他丢到了赛威头上。不远处的燕中南和白玉林心中不禁一悚,这可真是太岁爷头上动土,胆大包天了。
&esp;&esp;“你爸那个老狐狸天天忧思忧虑,当然没有我年轻,”赛威脸上不乏得意,看向方倾,“你也最好别学他,当什么狗头军师。”
&esp;&esp;“是,谨遵赛总教诲。”方倾低着头说。
&esp;&esp;赛威转过头,神气活现地走了。像他这种人,包括他的儿子威尔逊,都是喜欢拿官威压人的人,越是没有能力,越喜欢装腔作势摆架子,方倾一个美貌的oga,朝他笑一笑,目标即达成了。
&esp;&esp;这一晚,三人开始窃听赛威的行踪,据方倾观察,“赛威三天洗一次头发”,三天内,他们and必开一次会,他们一定能截获关键信息。
&esp;&esp;果然不出方倾所料,赛威多日来在驻军屯的兵,名不正、言不顺,巴克达统帅几次驱赶不成,赛威赖着不肯撤兵,打算来个自导自演,在驻地宽潭海域伪造一匹悍匪上来抢劫,and就势出手解决,以此邀功,向巴克达和于凯峰强势讨要驻军权。
&esp;&esp;那一晚,驻地两万anr战士迎来了新任主将方倾,第一次下达的全军出击命令——保卫驻地宽潭海域。
&esp;&esp;几乎是那三千悍匪刚刚坐着深潜艇露出海面,anr就倾炮起舞、黄烟漫天,后面整军待发的and完全傻眼,眼睁睁看着自己导演的一出戏,被方倾的anr截胡了,却有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