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玉堂打起精神凑过去,“先生,秦彭年府上除了他夫人和他女儿,就只有一个外甥女叫玲珑。”
&esp;&esp;公孙策皱眉沉思,“我记得白大侠说过,秦彭年的夫人乃是继室。”
&esp;&esp;“对,是继室。”白五爷打探消息的时候问的很仔细,想起来什麽问什麽,别管有用没用先打听了再说,“他前头那位夫人十多年前病逝,然後娶了现在这位夫人。这位继室夫人姓燕名河怒,听上去不似寻常女子之名,我记的非常清楚。”
&esp;&esp;“燕河怒。”公孙策念了几遍,眼中划过一丝了然,“白大侠可知,河怒二字以契丹文念出是为何意?”
&esp;&esp;白玉堂:……
&esp;&esp;“先生,您就别卖关子了。”
&esp;&esp;他一个大宋的江湖人,懂什麽契丹文啊?
&esp;&esp;京城人口达百万,除了特定的官员和需要和辽国打交道的商人,懂契丹文的能找出来几个?
&esp;&esp;公孙策笑笑,“以契丹文来念,‘河怒’二字乃是‘小花’之意。”
&esp;&esp;苏景殊惊了,“先生的意思是,秦彭年的继室夫人乃是契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