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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1 / 2)

&esp;&esp;冯君衡是远近闻名的地痞无赖,柳洪不愿将女儿嫁给他,会毫无防备的让他住在家里吗?他们不怕冯君衡趁夜干坏事?

&esp;&esp;柳洪那麽看重名节,这种时候更该派人盯着冯君衡,所以柳家肯定还有别的证人。

&esp;&esp;要是没人给冯君衡传话,大半夜的他怎麽知道柳金蝉去花园幽斋见颜查散?

&esp;&esp;这才是真正的人证物证俱全。

&esp;&esp;苏涣和白玉堂精神振奋,破案的曙光就在眼前,他们很快就不用忍受这些一厢情愿自以为是的疯子。

&esp;&esp;此时,一厢情愿自以为是的疯癫二人组还在抱头痛哭诉说命运对他们的不公,即便衙役已经躲的远远的没有阻拦他们,他们也依旧隔着门槛哭。

&esp;&esp;一个在门槛里面,一个在门槛外面,好像门槛就是他们跨越不过去的银河。

&esp;&esp;衙役:……

&esp;&esp;今儿回家得和家里说说,柳家的小姐不正常,柳家也不正常,平时能避着尽量避着,和那家人打交道没有好结果。

&esp;&esp;外面出现敲鼓声,客厅附近的衙役全都松了一口气,连忙整理衣着拿上杀威棒去公堂走流程。

&esp;&esp;有人想把颜查散押回大牢,顺便将柳金蝉送回柳家,苏涣见状让他们暂且等等,先把人押到後堂等候审问。

&esp;&esp;两个人,颜查散和柳金蝉,全部押过去。

&esp;&esp;不要以为替人顶罪没有错,欺瞒公堂延误追凶都是罪,颜查散柳金蝉还有其他知情不报的人全都要承担责任。

&esp;&esp;苏县令昂首挺胸大步离开,终于找回了往日理政断案的感觉。

&esp;&esp;白玉堂落後一步,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知道抱头痛哭的两个人暗道晦气。

&esp;&esp;大半夜孤男寡女觉得有损名节死活不说,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就不损名节了是吧?

&esp;&esp;妥妥的脑子有坑。

&esp;&esp;苏景殊双手背後沧桑摇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esp;&esp;看不懂,但尊重祝福。

&esp;&esp;白五爷已经找到冯君衡留下的证据藏在何处,刁氏在柳家干了二十多年,他一说刁氏就知道东西藏在什麽地方。

&esp;&esp;讼师是城里最贵的讼师,五爷不缺钱,坚信贵的不一定好但是好的一定不便宜,直接找最贵的讼师省心的多。

&esp;&esp;柳洪状告颜查散杀死婢女绣红是为了让颜查散顶罪去死,重点是颜查散而不是绣红,刁氏不一样,她告上公堂是为了给惨死的女儿伸冤,不管柳家冯家颜家有什麽恩怨,她只要凶手给她女儿偿命。

&esp;&esp;讼师写好的状纸条理清晰逻辑分明,苏县令一目十行看完,听完刁氏的口述之後立刻派衙役去柳家搜寻物证,顺便再把柳洪夫妇带到公堂。

&esp;&esp;颜查散和柳金蝉被押到後堂,看到前面报案的是奶娘刁氏後就傻了。

&esp;&esp;柳小姐难以置信的摇头,“怎麽会?爹爹已经报案,奶娘为何还要报案?”

&esp;&esp;奶娘看着她长大,她们虽非母女却情同母女,怎麽会不顾她的名节将事情捅出来?

&esp;&esp;然而她不相信也没办法,公堂之上不容喧闹,衙役不是将他们押到後堂就离开,而是一直在旁边守着,他们想进去大吵大闹也做不到。

&esp;&esp;苏景殊拉着周青松离他们远点,免得他正常的同窗被传染成神经病。

&esp;&esp;如果事情真的有损名节也就算了,他们所谓的有损名节在外人眼里什麽都不是,奶娘凭什麽为了那点名声放弃女儿?

&esp;&esp;情同姐妹不是真姐妹,情同母女也不是真母女。

&esp;&esp;奶娘那麽大岁数肯定活的比她柳金蝉明白,如今恨她还来不及,就算是真的有损名节也顾不了那麽多。

&esp;&esp;啧,什麽人呐。

&esp;&esp;难怪能凑一对儿,这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esp;&esp;柳洪夫妇和证物很快带到,紧随其後的还有叫嚣官府仗势欺人的冯君衡。

&esp;&esp;巧得很,证物是一块玉佩,冯君衡不久前才为了这块玉佩和另一个富家子斗的不可开交,买下玉佩後招摇过市炫耀了好几天,绣红死时手里攥着这块玉佩,凶手是谁已有八成把握。

&esp;&esp;柳洪和冯夫人以为这次还是喊他们来问话,没想到官差直接进屋翻东西,俩人看到翻出来的玉佩後脸色发青,上了公堂更是心虚的一个字也不敢说。

&esp;&esp;苏涣的主要目的是查真凶破案,无视跪在旁边瑟瑟发抖的柳洪夫妇朝着冯君衡火力全开,惊堂木一拍,攒了一天的火气倾泻而出逼的冯君衡头昏脑涨,几个问题之後就露出了破绽。

&esp;&esp;既然已经露出破绽,也就没有再狡辩的必要。

&esp;&esp;冯君衡话头一转,“大人,草民只是想求娶柳家小姐,试问大人,若您的心上人对您不假辞色却在半夜私会别的男人,您是什麽感觉?”

&esp;&esp;“大胆!”苏涣脸都绿了,“公堂之上休得胡言!来人!将冯君衡押入大牢!”

&esp;&esp;苏景殊捏紧拳头,“那冯君衡是个无赖,还是个模样磕碜的无赖,他怎麽有脸和我二伯相提并论?”

&esp;&esp;他们家二伯二十岁金榜题名,别说是眉州,放眼整个大宋也是难得的青年才俊,没有人会对他不假辞色。

&esp;&esp;他爹说当年榜下捉婿有好几家为了捉二伯直接打得头破血流,冯君衡一个地痞无赖,哪儿来的自信和二伯比?

&esp;&esp;真凶已经落网,接下来就是颜查散和柳家这几个癫人。

&esp;&esp;饱受刺激的旁观者三人组冷眼看着那对“苦命鸳鸯”被带到公堂,终于有了事情要尘埃落定的感觉。

&esp;&esp;公堂之上,苏县令重重拍下惊堂木,“颜查散,你一昧认罪欺瞒公堂,目无王法该当何罪?”

&esp;&esp;颜查散哑口无言,“罪民、罪民……”

&esp;&esp;苏涣不跟他废话,“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押回大牢听候发落。”

&esp;&esp;柳金蝉伸手欲拦,心焦如火脱口而出,“大人,颜公子是无辜的,为何还要打他?为何还要把他押回大牢?”

&esp;&esp;所有人:……

&esp;&esp;你也知道他是无辜的啊?

&esp;&esp;之前是无辜的,之後可不一定。

&esp;&esp;柳小姐的耳朵应该是病了,怎麽听话只挑爱听的听,县令大人前头那句“一昧认罪欺瞒公堂”她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啊?

&esp;&esp;柳洪被女儿的大胆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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